“凌凌真的出事了?”許曼挑起眉,一臉不相信。
“我也接到了警局電話。”
賀謹(jǐn)言適時說道:“他們找到了她的包,上面還有血跡,附近的監(jiān)控又巧合地壞了,估計又是她自導(dǎo)自演的一場戲罷了,我已經(jīng)讓警方去驗血了,過不了多久就有結(jié)果。”
“只要凌凌沒事就好?!鄙蛐窃屡牧伺男乜?,放下心來。
“真不知道凌凌什么時候才能像你一樣懂事,一天天的,凈給我們添亂。”許曼拉著沈星月的手埋怨道。
“凌凌還小,等她大點就好了。”沈星月抿嘴溫柔地笑。
等等。
沈凌意忽然走到沈星月面前仔細(xì)打量,前兩天沈星月剛回家的時候她還不曾注意,今天她才發(fā)現(xiàn),沈星月皮膚白皙細(xì)膩,臉頰上還帶著淡淡的紅暈。
整個人看起來和三年前并無差別——絲毫不像一個被囚禁了三年,飽受折磨的人。
這到底怎么回事?這三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真是把她慣壞了。”許曼咕噥著,拿起手機撥打沈凌意的電話。
一如既往地?zé)o人接聽。
“這丫頭,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真是反了她了!”許曼連打了幾個電話,有些氣急敗壞。
“好了媽媽,別生氣,凌凌也許現(xiàn)在只想一個人靜靜,我們給她一點時間?!鄙蛐窃掳矒岬嘏呐乃谋?。
“不管她了,她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痹S曼將手機扔在桌子上,仍是氣沖沖的。
沈凌意無奈地看著她,媽媽呀,你何曾管過我呢?
你對我的關(guān)心,還沒家里的傭人多。
在我生病想要你的陪伴的時候,你說你又不是醫(yī)生,你和姐姐一起去了游樂園。
在我考試失利想要你的安慰的時候,你說你又不是老師,你帶著姐姐去了興趣班。
但當(dāng)你需要我的時候,不管我在哪里,我都會放下一切回到你身邊。
可如今,我再也回不來了。
“等警方的結(jié)果出來再說吧。”沈政端起茶水喝了一口,他也不相信女兒出了意外。
早餐剛吃到一半,賀謹(jǐn)言的手機便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