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屋子幽漾就被里面這難以言說的味道熏的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
太沖鼻子了。
幽漾惡嫌的用手揮幾下散散味,看著周圍這亂糟糟的東西。
這次的戰(zhàn)況比她想象的還要激烈,連赤色鴛鴦肚兜都被扯斷了。
這是奸夫是旱了多久啊這么迫不及待。
她這是什么運氣啊,怎么老是讓她聽力非同常人的人撞見這種事情。
“說是我厲害還是他厲害”搖擺不定的床榻上,一個男人攀在身下那女人身上迫切的問她。
誒呦我去!幽漾這么一聽眼睛都瞪大了,這是她能聽的內(nèi)容嗎?聽這男人的聲音陌生,她應該不曾見過,是外男入室?發(fā)現(xiàn)了這么一個驚天大秘密,幽漾強按下自己上揚的嘴角,臉上的表情變得有意思了起來。
她扶著下巴,意味深長的想著。
咦~那便宜爹頭上怎么綠綠的。
驟然間,幽漾有了新的主意。
她忽然又不想讓柳眉死的這么痛快了。
幽漾瀟灑離去,回到自己的主屋內(nèi),換上了新買的淺紫色寬袖睡裙仰面躺下準備睡了。
雙目方合上,先是聽見了屋外瓦片碰撞發(fā)出動靜,緊接著她有人用輕功在自己屋頂快速移動。
幽漾翻身下榻,套上架子上懸掛著的白綢外衫,揮袖推開房門飛身跳到院中仰頭尋找,很快就讓她捕捉到了那身著夜行服的身影。
幽漾踩著一旁的石桌一躍跳上屋頂,在確保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情況下一路緊緊跟隨。
敢來她的屋子,她倒要看看是誰這么大的膽子。
最后看到那黑衣男子鉆進了宋云瀾的屋子。
難不成這男的是宋云瀾叫來殺自己的?思此,幽漾摸住右側(cè)腰間的短刀,安心了一點。
若是一會兒開打,自己還有力與之一搏。
月光之下,幽漾一席紫衣飄飄立于屋頂邊沿,垂眸思慮片刻,當即決定從上一躍而下。
偷聽墻角什么的她最在行了。
她戳破窗戶紙,透過小洞向里面看。
那黑衣男子抱拳半跪在地,向著坐于床榻邊沿的宋云瀾行禮。
瞧著這恭敬的樣子和不俗的武功,這應就是宋云瀾身邊最得力的近衛(wèi)南柒了。
南柒抬著頭左右仔仔細細的觀察了圈宋云瀾的狀態(tài),“主子可有受傷?”“屬下探聽到柳夫人要懲治幽小姐時便自作主張冒著被人發(fā)現(xiàn)的風險的將自己人送進來裝作行刑的小廝,來不及同主子匯報,還望主子恕罪。
”“無事。
”宋云瀾抬手讓他起身,“你都安排好了我自然不會有事,人都處理好了吧?。
”“是的,那些被替換的小廝們已經(jīng)被咱們的人處理掉了,也做好了傷口,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
”安排?思此,幽漾不禁冷笑,她低頭看著自己這藏在袖子里被一棍子打的不成樣子右手諷刺一笑。
自己為救他拼盡全力,被人像狗一樣拖拽著往外走,冒著被發(fā)現(xiàn)的風險折斷婆子的手臂,雙膝被磨破,母親為她做的衣裙也因此損毀,右手被一棍打到?jīng)]有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