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著啊,來酒吧不喝酒光打架啊,我看看誰?”
一個穿著白色西裝的雅痞風中年男子走了過來,這是88號的老板李亨利。
“呦!張爺大駕光臨??!”
張?zhí)齑T和他握了握手,冷峻的面色舒緩了些,一副大度地樣子:“小白臉鄉(xiāng)巴佬,不跟你一般見識?!?/p>
“下次別到酒吧來,還大言不慚寫歌,你懂什么叫搖滾嘛你!”
這下子周訊也看不下去了,路寬是她叫來的,以她現(xiàn)在的咖位還不能隨便讓人把巴掌往自己人臉上甩。
“張爺過分了吧,素不相識何必這么咄咄逼人呢?”
她有些不忿對方的霸道,曾幾何時,在京城酒吧賣唱的她也被蠻橫的客人打掉過一顆牙。
范兵兵不知道為什么很相信身邊的路寬給她帶來的安全感,也幫腔道:“謝謝張爺,歌就不勞您費心了。”
這下子可算是點了火了,張?zhí)齑T看上的婆子還沒有拍不著的,近的斯琴格日勒,遠的后來的周海眉都是他的獵物。
“行啊,小子,知道躲女人后頭安全是吧?”
張?zhí)齑T驀然問道:“李老板,今兒舞池里收了多少張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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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zhí)齑T
“四百多張吧?!?/p>
他旋即又轉向路寬:“這樣,你不是會寫歌嗎,你現(xiàn)在上去唱一首搖滾,原創(chuàng)的?!?/p>
“88號都有送花籃兒的,咱二樓的不算,樓下大廳也就四百號人,茲要是今兒現(xiàn)場能有150個花籃,就算你過關?!?/p>
“如果不行,我也不說欺負人,你自己干了這瓶威士忌。”
這是早年間酒吧和歌舞廳的慣例。
100塊錢一個花籃,歌手和酒吧對半分,跟現(xiàn)在直播間的游艇飛機一個樣兒。
“那我要是唱得出來呢?”
“你隨便提條件!”
他剛剛在隔壁卡座聽了一陣兒了,這小白臉適才自述是今年的北電藝考生。
他一不是搞音樂專業(yè)出身,二還要通過周訊才接觸得上張亞棟,顯然也不是圈內(nèi)人。
路老板依舊毒舌,哂笑道:“這樣吧,我唱得出來,你就拿著話筒自己喊,我張?zhí)齑T是個大丑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