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寵妻狂魔?!毙值苄χ{(diào)侃,“不過我真搞不懂,你明明那么愛南語,當(dāng)初為什么非要和喬清意領(lǐng)證?說實話,你是不是不只把她當(dāng)替身?”
空氣安靜了幾秒。
隨后,沈聿珩低沉的嗓音傳來——
“是又如何?”
“我以前也覺得她只是個替身,阿語一回來我就不需要她了?!?/p>
“但她被送走后,我?guī)缀趺客矶寄軌舻剿?。?/p>
“后來實在受不了她不在我身邊,就接回來放在身邊當(dāng)助理了。”
“我不能沒有阿語,但清意……我也離不開了?!?/p>
“阿語可以享受我光明正大的寵愛,清意只能在暗處,給個名分做補償,又如何?”
兄弟嘆氣:“你就不怕南語知道?以她的性子,要是知道了,你就算死在她面前,她也不會回頭?!?/p>
沈聿珩沉默片刻,喉結(jié)滾動,“那就永遠不讓她知道。”
南語站在門外,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她原以為自己會崩潰大哭,卻發(fā)現(xiàn)連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原來極致的痛是這樣的。
心臟像被活生生剜走一塊,卻還要繼續(xù)跳動。
她想起沈聿珩今早出門前,還溫柔地吻了她的額頭;想起他每次應(yīng)酬喝醉,都會抱著她喃喃“寶寶,我不能沒有你”;想起他把她冰涼的手捂在胸口,說這里只為你跳動。
竟然全是假的。
她這一路回來時,還在想他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現(xiàn)在才知道,他不過是同時愛上了兩個人。
他要的從來不是二選一,而是一人占著白月光,一人做著朱砂痣。
好!
沈聿珩不是怕她知道嗎?那她就讓他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永遠不回頭”。
她轉(zhuǎn)身離開,直接做了兩件事……
第一件事,她去申請注銷了所有在國內(nèi)的身份信息。
第二件事,她改了名字。
工作人員告訴她,全部手續(xù)會在兩周內(nèi)辦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