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襯衣袖口挽了上去,結(jié)實的手臂露在外面,肌肉線條流暢,還有隱隱浮現(xiàn)的青筋。
只是手腕處,還有一個清晰的牙印,齒痕有些深。
謝星辰想起自己剛剛那一口,力度好像不小。
“喂……”
“嗯?”傅修年抬眼看過去,詢問的意思很明顯。
“那個……你要不去去打針破傷風?”
傅修年動作停滯了一秒,漆黑深邃的眼眸凝視著謝星辰,嘴角忍不住揚了揚,低沉的嗓音帶著些慵懶,“謝星辰,你是狗嗎?”
謝星辰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眼睛抓起手旁的抱枕就朝他砸了過去,氣急敗壞的罵道,“你才是狗!你全家都是狗!”
頓了頓,又覺得好像有些不對勁,“只有你是狗?!?/p>
她就多余擔心他!
傅修年也沒躲,軟軟的抱枕根本沒什么力道。
他看了眼謝星辰的腳踝,微微紅腫,只是扭傷了,沒有傷到骨頭。
“明天再抹一次,再不好就去看醫(yī)生?!?/p>
說完,他把藥瓶蓋擰上,放回了醫(yī)療箱里。
“醫(yī)療箱就在柜子第二層,找不到給我打電話?!?/p>
謝星辰不服氣地睨了他一眼,“我自己家我能不知道?”
傅修年把柜門關(guān)上,隨手收拾了她桌面上的東西,“家政阿姨都比你清楚你家東西在哪兒?!?/p>
別看謝星辰在外面是人人都要給她面子的謝總,是說一不二雷厲風行的女強人?;亓思揖褪莻€生活小白,家務(wù)全是請的家政阿姨,廚房里比白紙還干凈。
就連這醫(yī)療箱,都是傅修年之前給她準備的,她自己怕是屋里有這個東西都不知道。
謝星辰理不直氣也壯,“那也不關(guān)你的事?!?/p>
傅修年已經(jīng)習慣了兩人之間這種帶刺的相處模式,謝星辰就像是一只隨時都會炸毛撓人的傲嬌布偶貓,只能順著,不能逆著。
“自己在家能行嗎?”
“有什么不行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