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四個,除了謝子珩是在國外學的臨床,其余幾個要學習和處理公司的事,都留在了國內(nèi),所以都上的北城大學。
他們幾個就是北城大學的活招牌,學校這次八十周年校慶,搞得很隆重,如果能請到他們幾個中的任何一個,就值了。
顧淮安把玩著手中的骰子,“沒興趣?!?/p>
對于他們這種豪門,是學校需要他們的名氣,而不是他們需要學校。他公司一大堆事,家里還有人虎視眈眈盯著他這個位置,沒空做這些秀。
傅修年也收到了請柬,他對學校沒太多感情,去了不過也是走個形式。
“不去?!?/p>
“那三哥你呢?”
裴聿一直沒說話,他想了想,淡淡道:“我那天有會?!?/p>
“所以大家都不去咯,那我也不去了?!敝x子珩靠在沙發(fā)上,“沒意思。”
-
御墅。
景意洗漱好后,又重新給自己的手消了毒,涂了點藥水。
她這雙手,還真不能受傷。
她抬頭看了眼墻上的時間,已經(jīng)十一點了,但是裴聿還沒有回來。
房間里空蕩蕩的,平常這個點裴聿早就回來了??墒莿倓傊x子珩說他們幾個聚聚,可能喝酒會喝到比較晚吧。
景意坐在床頭,把自己帶回來的書拿出一本來看。指針指到十一點半的時候,景意看了眼手機,猶豫著要不要給裴聿打個電話。
他會不會覺得自己麻煩?
但是今天剛決定要主動一點的,打個電話而已,裴聿應該不會介意的。
景意翻開通訊錄,看著裴聿兩個字,手指卻遲遲沒有按下去。
這樣他會不會覺得自己是在查崗,會不會厭惡?
十一點半也不算晚,再等等。
景意坐在床上,捧著書,卻怎么也看不進去。
這段時間相處下來,景意發(fā)現(xiàn)裴聿也沒有想象中那么難以接近,至少最近兩人的關(guān)系好像有所緩和。
裴聿不是一個會隨意生氣的人,相反,他的教養(yǎng)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