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嘉洛從來沒有翻過墻,過去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他都是守規(guī)矩的很。
沒等他糾結(jié)完,旁邊就響起了蔣溪挑釁的聲音。
“進的來嗎你?”
他下意識的被激了起來。
反正都到這了。
他拍了拍手,吸了口氣,爬了上去。
剛爬上來,就聽到旁邊的蔣溪一陣驚呼,原來是沒抓穩(wěn)。
電光火石之間,陸嘉洛連忙伸手。
兩人雙雙掉落下去,一個淡淡香味的身軀壓在了他的身上。
“對不起……”
蔣溪連忙爬起來,卻笑了笑。
陸嘉洛耳根有些泛紅,沒好氣的說:“你笑什么?”
蔣溪的嘴角漾起弧度,語調(diào)有些散漫。
“沒什么,就是看不出來,陸法官還會帶我干爬墻進法院這事兒?!?/p>
陸嘉洛被她說的面熱,有些不自然的解釋:“快遲到的時候,他們都會走這的,我們先進去吧,表演開始挺久了?!?/p>
說完,他率先快步走向禮堂,也沒管蔣溪跟沒跟上。
蔣溪看著他逃也似的背影,勾了勾唇,跟了上去。
表演結(jié)束,蔣溪送陸嘉洛回了宿舍。
陸嘉洛剛走進宿舍樓,就在昏暗的樓道里看見了一個高挑的女人身影。
他被嚇得不自覺地后退了一步,剛打算轉(zhuǎn)身就跑,女人就出聲了:“陸嘉洛,是我?!?/p>
溫寧夕從陰影里走了出來,借著月光,陸嘉洛看見了她的臉。
她的臉上很多傷,手也綁著繃帶打著石膏。
只是幾個小時不見,女人身上滿是狼狽。
陸嘉洛禁不住出聲:“你這是怎么了?”
溫寧夕眼神閃過一絲掙扎,最后還是沒選擇說出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