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來到了客廳……
侯德干抽了王建操一巴掌后,氣也順了,心也靜了,又恢復(fù)了平時的穩(wěn)重。
王建操捂著半邊紅腫的臉頰,委屈地看著許峰。
許峰咬牙切齒地瞪著他,仿佛在說:老子被你害慘了!
侯德干看向林難,伸出手來說道:“我真是想不到,你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神奇醫(yī)術(shù),我代表全家感謝你!”
“首長客氣了?!绷蛛y平靜地握住他的手,并沒有邀功的意思:“我之前就說了,能治是緣,不治是命。小姐命不該絕,與我相遇,即是緣。”
“你不僅與夢縈有緣,還與我侯家有緣!”
侯德干內(nèi)心有些后悔,剛才真不應(yīng)該懷疑林難的醫(yī)術(shù)。
林難只是擺擺手,再謙虛就是假客套了。
宮良問道:“小友,侯小姐到底得的什么???”
林難沒有先回答,而是扭頭問侯德干:“小姐在發(fā)癥之前,是否失眠,即便入睡也會噩夢纏身?”
侯德干答道:“是的,夢縈之前說過,她睡覺時總感覺被什么東西纏住了,不但無法呼吸,還總是口渴,這……就是她的病因?”
林難點頭道:“一者邪祟生魘,怨靈附體;二者此地與她五行相克,消耗生機。時間久了,不單小姐的病好不了,你和夫人也遲早出問題!”
“哼!”侯德干怒不可遏,誰這么大的膽子,竟敢算計到他的頭上!
宮良也恍然大悟,他雖然對這方面了解不多,但也在一些古籍上看過類似病例。
林難掃了眼許峰,又問道:“首長,此地在你入住前后可動過土?”
一聽此言,許峰雙目圓睜,心臟微微一顫。
侯德干說道:“我在上任榮江之前,家屬院整體翻新過。入住之后,我夫人喜歡擺弄一些花草,也動過土。”
許峰低頭不敢看侯德干的眼睛,雙手不自然地握拳。
林難點點頭,說道:“很顯然,這間院子的風(fēng)水被人改過!”
“胡扯!”
王建操不長記性,又叫囂了起來。
“你們別信他的鬼話,他一個瞎子,就會嘩眾取寵,哪怕治好了小姐的病,也是瞎貓碰上了死耗子,完全是巧合!其實……如果讓我出手,小姐也能痊愈!我早就看出……”
“你給老子閉嘴!”
王建操還沒等說完,許峰沖上來又是一耳光。
“啪!”
王建操另外一邊的臉也腫了起來。
王建操是許峰叫來的,都到這種時候了他還敢在領(lǐng)導(dǎo)面前胡說,許峰害怕?lián)?zé)。
王建操像是被打醒了,訕訕地看著侯德干傻笑,不敢再說話了。
“王副院長,你回去休息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