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xiàn)在都有點怕和林難說話了……
林難慢悠悠地說道:“我會想辦法賺夠八十億還你,在那之前,我遵守師父與你的約定,不會離開,盡力……滿足你?!?/p>
“你留下來只是因為你師父?”
“不然呢?”
袁若麟很想抽自己一個嘴巴,真不該問他!
……
半個小時之后,法拉利開進市區(qū),沿著林蔭大道,前方出現(xiàn)了一片幽靜的住宅區(qū)。
袁若麟給門口的警衛(wèi)看過特殊通行證之后,順利放行,把車開到了一號院外。
“侯德干雖然是榮江最有權利的人,但為人很好,你不用緊張。”
袁若麟看似是在給林難解壓,實際上也有提醒的意味。
“榮江一號不假,但最有權利還說不上吧?我可是聽聞,榮江政壇三足鼎立,形勢比較復雜。”
林難淡淡開口,他曾經(jīng)跟著師父也給一些達官貴人看過病,榮江一號在他們的病人當中,還真不算多么高!
“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還是那句話,我是眼瞎,又不是耳聾……”
袁若麟無言以對,下車向院中走去。
林難突然停下腳步,他手中的陰陽仗散發(fā)出絲絲寒氣,這說明院中陰氣極重,與古董市場里的氣息相似。
按理說古董市場陰氣聚集還算正常,可此地乃是榮江的權利中心,怎么也會有如此重的陰氣!
“你怎么了?”
“沒什么……”
林難雖感覺不對勁,但暫時還沒看出具體問題,不好多談。
袁若麟說道:“我讓你給夢縈看病,并不是因為她家的權勢,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能明白嗎?”
林難鄭重說道:“我若看出什么,不會隱瞞的。”
袁若麟壞笑道:“你若把她治好,可以抵消一點債務?!?/p>
“好!”
林難頓時來了精神,他一邊走,一邊在陰陽仗的配合下觀察這座院子,將一切盡收眼底后,內(nèi)心對于侯小姐的病已經(jīng)有了初步猜測。
這座院子五行之氣紊亂,陽虛陰盛,生氣飄零,死氣縱橫,明顯是人為進行了干預。
袁若麟剛要敲門,正巧從里面走出來一位男青年。
他看到袁若麟,笑臉相迎:“袁小姐,你是來看夢縈的吧?”
袁若麟認識這位是侯德干的大秘書許峰,點頭道:“許主任,我?guī)硪晃簧襻t(yī),讓他給夢縈看看。”
林難聽到她對自己的稱呼,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拉仇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