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男孩的話,他想要孩子多像一點他,這樣他就可以教兒子一起保護她。
一想到他們的孩子甜甜的纏著他們的模樣,霍沉洲原本冷硬的臉都變得溫柔起來,嘴角也不自覺的浮起一抹笑意。
見他如此溫柔的模樣,周雪芙身體一軟,整個人越發(fā)往他懷里靠,柔弱無骨的手也緩緩?fù)路锾饺ァ?/p>
“沉越……”
霍沉洲一低頭就看見周雪芙正媚眼如絲的望著他,一舉一動都透露著曖昧,引得他小腹一緊。
但是霍沉洲清楚的知道,他的任務(wù)早在周雪芙被宣布懷孕的那一刻就已經(jīng)宣告完成了,現(xiàn)在他還陪在她身邊,不過是想讓她平安生下這個孩子。
他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回歸自己的家庭,也不會再碰他大哥的女人。
想到這里,他深吸一口氣努力按壓著身體的異樣,就要把周雪芙的手拉開。
可懷孕后的周雪芙欲望太重,怎么可能就這么輕易的放開他。
她只當(dāng)他是放不開,便主動把自己嬌艷欲滴的紅唇遞到他嘴邊。
“沉越,我們是夫妻,而且現(xiàn)在胎也穩(wěn)了,可以的……”
“咚!”
夫妻二字像是一把重錘狠狠敲到了霍沉洲的心口,也把他的意識給敲醒了。
是了,他一心只想快點回到和沈青禾的小家,卻忘了他現(xiàn)在的身份。
他現(xiàn)在還是霍沉越,還是周雪芙的妻子。
他還要繼續(xù)履行作為她丈夫的義務(wù)。
想到這里他眸子一沉,忽地吻上周雪芙,人面對面躺在被窩里,他單手捧著她的臉,氣息急促,或輕或重地吻她,空著的另一只手將女人的腰扶住,小心翼翼的護著她肚子里的孩子。
周雪芙目光迷離,光潔白皙的下巴微仰,雙手無力地搭在他的肩膀上,予取予求。
外面的雨勢漸大,隔了玻璃仿佛都能聽見嘩啦嘩啦的雨聲。
天邊烏云滾滾,雷聲轟隆,暴雨傾盆,水汽從未關(guān)嚴(yán)實的窗戶撲進來,涼意通沁。
病房的窗簾被一只大手猛地拉上,只有一盞壁燈亮著,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糾纏的人影。
“嗯,輕點……”
翌日清晨,下了一夜的雨終于是停了,雨后的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泥土混雜著芳草的清香。
與此同時,陽光透過大樹枝葉的縫隙照在了樹下供人乘涼的躺椅上,照在蕩在樹間的秋千上,杯口大的鮮花被雨打落,滾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