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有點不對勁,溫以棉的大腦正常運轉(zhuǎn),溫重不是他的親生父親,怎么會對他這么好?
哦……他已經(jīng)重生了,那么這個喂他的人是……
李昀商!
他立馬跳起來,“爸……不、李昀商!”
“嗯?!崩铌郎痰鼗貞霸趺床唤形野职至??”
溫以棉羞得臉頰和脖子通紅,他剛剛都干了什么啊!他現(xiàn)在找個縫鉆進去還來得及嗎?
“老公原來喜歡這種稱呼啊。”既然他已經(jīng)下不來臺了,干脆與李昀商玉石俱焚,要丟人一起丟!
李昀商把餐盤里剩下的面包都塞進他的嘴里幫他堵上這張亂說話的嘴,之后把他手里的平板拿走。
“都背下來了嗎?”他坐在自己的老板椅上,“過來考試?!?/p>
溫以棉苦著臉小跑過去,像犯了錯的小孩一樣低著頭,“答錯了不懲罰好不好?”
“
出軌
辦公室的氣氛并沒有因為李昀遲的到來發(fā)生改變,反而因為他那句話讓氣氛更加凝重。
尷尬之時他打著圓場:“大嫂,你的發(fā)色……真新穎!”
“不用叫我大嫂,聽起來怪別扭?!睖匾悦藓鲆暳死铌肋t對他的詆毀,反正他罵的是賈冬尋,跟他又沒關系。
“好、好的,冬尋?!崩铌肋t不知道大哥和大嫂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聽聞賈冬尋回門后逃跑,本想來安慰大哥,誰曾想撞到了槍口。
李昀商靜靜地在兩人身上看了片刻,不知是賈冬尋的演技好,還是他跟李昀遲真的不認識。
他打破了尷尬的氣氛,“有事嗎?”
李昀遲腦子清醒了,回答他:“十分鐘后有個會議,董事長也會到場,大哥準備準備跟我一起過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