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臉上出現(xiàn)慌亂,他昏了頭了,拿到這份遺囑首先只想質(zhì)問李昀商,想把他們母子弄下來。
李昀遲站出來陰陽怪氣說:“大哥這不是沒有找到遺囑嗎,要是大哥先找到了遺囑,那就不一定對誰更有利了?!?/p>
兒子出來幫忙說話,三叔立馬鎮(zhèn)靜下來,“董事長立下這份遺囑就已經(jīng)表明了他的意思,我想二哥和四妹不會不懂吧?”
“老三你想做什么?”唐梧表情不悅,“董事長只是中風,隨時可能清醒,我們封鎖消息等了這么多天,你想讓這些功虧一簣,讓李氏集團陷入危機嗎?”
“大嫂你別自欺欺人了,醫(yī)生治療了十幾天沒有一點效果,董事長半條命已經(jīng)底下了,不事先做好防范,等著真出了事情再來亡羊補牢就晚了?!?/p>
李昀烽站在兩方勢力的中間,弱弱地說了句:“干脆這時候表態(tài)算了?!?/p>
三叔一聽,順水推舟說:“手中有李氏集團股份的李氏子孫都在這里了,那就借這個機會都表明自己的立場,是想跟我一起好好發(fā)展李氏,還是想獨立出去,看你們自己?!?/p>
他拿起遺囑書在手上拍了拍,這份遺囑就是他最大的籌碼。
唐梧自是沒話說,往兒子身邊靠了靠。
李昀商閉著眼,雙手抱胸靠在椅子上,聽著這間辦公室里其他人的腳步聲。
最先走到他身邊的是李蘊鶯,李蘊鶯手上的股份不多,起不到?jīng)Q定性作用,但是也缺一不可。
隨后是李昀烽,他走到李昀商身上的時候,三叔氣得手抖,大罵了兩聲。
李昀遲看到弟弟站在敵對方,低聲罵了句:“吃里扒外的東西,自己的爸爸不認,跑去跪舔別人!”
李昀烽臉頰通紅,氣急敗壞回懟李昀遲,“你是爸爸的大兒子,爸爸做這些最后都是你的,我憑什么不能為自己做打算!”
幾個月前他被李昀商逮住,李昀商不僅沒有為難他,反而給他開出了豐厚的條件,只要李昀商掌權(quán)李氏,他的待遇會比現(xiàn)在更好。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他的父親處處維護李昀遲,他不過是小了李昀遲兩歲就要一輩子活在李昀遲的陰影下。
太不公平!
李昀遲白了他一眼,跟著妹妹李蘊錦
訂婚
李氏董事長中風這件事事關(guān)重大,知曉這件事的人都守口如瓶,每日按部就班,跟沒有發(fā)生任何事一樣。
李氏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奈何賈冬尋前世就知道了,他拋下汕賈集團的爛攤子前往淳京找李昀商。
李昀商每天到處跑,腳幾乎不沾地,他一早就在預防叛變的事,他做了最壞的打算,只有唐梧一個人站他這邊。
目前只有二叔叛變,只要爺爺不去世,事情就還沒有到最危機的時刻。
他按照前世的方法,一一聯(lián)絡外地分公司,盡量把流失在外的少量股份都握在手里。
他沒日沒夜的奔波,偶爾只能在夜晚悄悄回家看一眼沉睡的棉棉,從二叔叛變之后,他完全沒有時間再回家看他的棉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