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是臨時居住,空間狹窄,但因為池曦文帶的東西本來就不多,被收拾得很整潔。
梁越打開露臺門,摸了摸他的衣服濕潤程度,發(fā)現(xiàn)干了,于是將內(nèi)褲和襯衫都收進房間并折好。一時也不知道放哪,他哪做過這種瑣事,在外住酒店衣服都是丟給酒店處理的,洗出問題有助理和秘書處理,誰知道池曦文住酒店還喜歡手洗衣服。
梁越將衣物折放在床角,在他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了幾分鐘,坐不住地給他發(fā)消息:“你還在老教授那里?”
池曦文沒理他,估計是忙著。
梁越于是發(fā):“那我去洗澡?!?/p>
他鉆進池曦文房間的浴室,這間浴室倒是寬敞許多,光線明亮,保留了浴缸淋浴間四分離格局。梁越打開熱水沖澡,很快就嗅到這沐浴露的味道很熟悉,是池曦文今天身上的味道,他的衣服上也是同樣的氣味。
池曦文大概是用酒店沐浴露洗的衣服。
一時間整間浴室都彌漫著這股香味,梁越閉眼任由水流沖刷臉龐和身體,仿佛池曦文就在面前。
“梁越?”外面?zhèn)鱽沓仃匚倪M門的聲音,他看了手機,也聽見了水聲,知道梁越在洗澡。
就是吧……他沒想過梁越會這樣。
池曦文看了一眼浴室半拉的簾子,及時地收回了目光。
淋浴間水霧彌漫,池曦文看得并不清楚。
他換了拖鞋,同時也注意到了桌上的盒子。一眼就讓他愣住,池曦文記性非常好,七八年前看過的書,現(xiàn)在都能記得里面的術(shù)式,更別提這酒莊的木盒他記憶猶新。
池曦文打開后,酒瓶和紀念徽章映入眼簾。
他下意識扭頭看向自己擱在衣柜底下的書包,包上就扣著這一枚同樣的徽章,只是自己那枚背去了肯尼亞,又背回了國,已經(jīng)非常陳舊了,遠不如眼前這枚如此的嶄新光亮。
池曦文輕輕撫摸著盒子上的木紋,指尖劃過那枚紫色琺瑯葡萄徽章,記憶瞬間涌上心頭。當(dāng)年他花了不少心思挑選這酒,一方面是參加活動被故事打動,另一方面是他人都去了……總不好意思不買,便帶了幾瓶回家。可梁越當(dāng)時的態(tài)度讓他略感失落,從那以后,酒便被他封存了起來,再也沒有拿出來過。
“你還記得這個嗎?”梁越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打斷了池曦文的思緒。
池曦文回頭看去,正對上梁越赤裸著上半身走出浴室的身影,水珠順著他的肌□□壑緩緩滑落,透著性感的濕潤光澤。梁越全身只圍著一條雪白浴巾,松松垮垮地掛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