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峋你就是個禽獸!”
她雙眼通紅,渾身都在顫抖。
陸峋點了點頭,愈發(fā)用力地欺負她,說:“我是禽獸這事兒,你當初裝成她來勾引我的時候,不就已經(jīng)知道了嗎?”
他似乎想起什么,唇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你那時候,可比現(xiàn)在賣力多了。姿勢也各種高難度,我倒還是比較喜歡,那時候又浪又sao的你?!?/p>
宋青胡亂揮動著手,想一巴掌扇過去,卻被陸峋輕而易舉擋住。
宋青嘴角滲出血,諷刺地笑了出來:“你這種人,就活該一輩子得不到幸福,活該她當初死了都要離開你!”
陸峋沒什么情緒的眸子,終于有了起伏。
黑色的瞳孔,在注視著宋青那張臉時,逐漸變深。
直到她筋疲力竭,渾身是汗時,他才從容抽身,又是一派淡然姿態(tài)地說:“還有個壞消息忘了告訴你,陸家不久后就會正式公開庭深和許輕衣的關(guān)系。庭深沒有反對,他欣然接受?!?/p>
宋青那張疲憊到快虛脫的臉,先是一怔,然后一點點涌現(xiàn)出恨意和不甘,最后她將臉埋進床單里,放肆地大笑起來。
陸峋穿上西褲襯衣,慢條斯理地扣上一顆顆金絲紐扣。
走到房間門口時,他回過頭,再看了眼床上的女人。
她躺在上面,一動不動,像死了一樣。
陸峋沒什么表情地收回視線,提步離開后,再度從門外上了鎖。
房間里。
時間過去許久,宋青才支撐起身體,艱難地打出一個電話。
“陸庭深和許輕衣結(jié)婚的消息就要公開,你查查看,他們會挑在什么日子?!?/p>
……
陸老的壽辰舉辦地點,選在另一所莊園里。
這座莊園,比夫婦倆現(xiàn)在的宅子還要大上好幾倍,自帶園林庭院,池塘草坪,風景十分秀麗。
許輕衣一進莊園,就察覺到,陸庭深情緒不太對勁。
雖然,他本身氣質(zhì)就冷,若是不熟的人,只覺得他一貫都是那副生人勿進的姿態(tài)。但她和他畢竟相處多年,他情緒一有變化,她大多還是能感受得到的。
就像此時,他一言不發(fā),冷眼旁觀著莊園里的一草一木時,許輕衣就能明顯感覺到,陸庭深對這個地方,極其厭惡。
她問道:“你以前來過這里?”
話剛落,陸庭深那張清雋的臉,霎時變得陰冷。
許輕衣想了想,說:“你小時候,是不是都住在這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