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許輕衣還想提一嘴宋青。
但想到陸峋和宋青那段過去,對陸峋來說,似乎并不算愉快。
便沒提這事兒。
“陸氏房地產(chǎn)那邊的項目,都得從季知書那邊走一道,才能批下來?!标戓菊f道。
那這人對陸氏,也是很重要的一道關(guān)口。
許輕衣抿緊唇,思量片刻,緩緩道:“陸總,您這回幫我支開齊盛,讓我從姚楚楚嘴里套出許欣桐這些事兒,我已經(jīng)很感謝您。之后的事,您就不用……”
“想自己一個人想辦法?”陸峋淡掃了她一眼。
“您沒必要趟這趟渾水。”
她神色淡然,十分理智地說道:
“我和許欣桐的私仇,本來沒有牽扯到政治商業(yè)上的事。如果讓你牽扯進(jìn)來,季知書難免不會對陸氏下手。而且,您和景燁總又是好兄弟,沒必要因為我鬧得不愉快?!?/p>
“我既然承諾了幫你,我就會幫到底?!?/p>
陸峋看了眼后視鏡車況。
這會兒雨越來越大,視野很差,車開得也很慢。
“再者,你從姚楚楚那兒得到的消息,更多的,不都是關(guān)于齊盛的嗎?有這些線索,就算不能一鍋端,找口子收拾齊盛,已經(jīng)綽綽有余了。倒應(yīng)該是我,跟你說聲謝謝。”
陸峋這話,倒是挺自信的。
許輕衣也知道,以他的能力,即使現(xiàn)在沒有確鑿證據(jù),但有了足夠的信息量,自然能有辦法,讓齊盛落入虎口。
“可是……”
“以后讓我別再幫忙這種話,我不想聽。”
陸峋突然嚴(yán)肅了神色。
雖然看著挺嚇人的,不過她也看出,他是故意作出不高興的樣子,不想讓她再拒絕他。
便沒有再作聲。
陸峋看出她退讓,沒堅持不讓他幫她,心情轉(zhuǎn)好。
但想到季知書和景燁,還是沉聲提醒道:
“我們現(xiàn)在能看見的,就是季知書和景燁這兩個人。這兩個人牽扯到的利益關(guān)系,已經(jīng)很深了,對他們來說,就是隨便埋一個人,也能做到息事寧人,不會有任何事。所以一定不能輕舉妄動?!?/p>
許輕衣沉沉點(diǎn)頭。
陸峋嘴角微翹,“不過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套出姚楚楚話的?”
“姚楚楚這種人,靠威脅沒什么用,她本來就是大小姐出生,越威脅脾氣越犟。但她這種人,也有個最大的劣根性——”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