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意思。只是覺得,秦小姐如果真的是為自己弟弟著想,就別被有心之人帶了節(jié)奏。”
秦南月和許欣桐,到底還是不一樣的。
她討厭她,無非是因為陸峋在她面前,偏袒過自己。她性子傲,又鐘意于陸峋,自然對她會有偏見。
但秦南月這個人,對任何事有自己的判斷力,不然也不會成為秦家現(xiàn)在的頂梁柱。
許輕衣看出這點,便點到為止,沒繼續(xù)和她爭論。
跟韓婷婷說了聲我們走,便帶人上了車。
只不過后者從上車到離開,都一言不發(fā),心情低落得明顯。
許輕衣也知道,要說真不受秦南月話的影響,肯定是假的,就像當(dāng)時婷婷受傷,她第一反應(yīng)也是很自責(zé)。
思來想去,她挑了個周末的日子,叫上婷婷和肖笑,一塊兒去江城的紅葉山散心。
紅葉山,山如其名,漫山都種著楓樹。
最近又正好入秋,只是站在山腳,都能望見一片火紅。
肖笑不知道前段時間的事兒,搖下車窗看去時,滿眼是笑的驚呼著好美。
有時候,知道的越少,確實會越快樂。
本來沒什么興致的韓婷婷,被肖笑這一感染,也不自禁地提了下唇。
許輕衣提著的心,在瞥見她這一笑時,稍稍放了點下來。
這兩天,正是紅葉山最美的時候。
停車場車位稀缺,她讓婷婷和肖笑先下車,自己在停車場轉(zhuǎn)了一圈,終于找到一個離門口很遠(yuǎn)的位置。
正要開過去。
一輛黑色林肯先一步落位。
陸峋從后座走下來。
許輕衣怔了怔。
他今天難得沒穿西裝,一身登山服,明明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打扮,硬是被他穿出總裁味來。
身姿挺拔,輪廓深邃。
就光站在那兒,都有姑娘羞怯的目光投過來。
反倒是本人渾然不覺,還摸出手機,神色自若地接著電話。
陸峋是在放下電話時,瞥見許輕衣車的。
他頓了下,眼底眸色深了深,旋即朝她走過去。
許輕衣?lián)u下車窗:“陸總。”
陸峋低眉望著她:“沒車位了?”
“嗯?!彼聪蛩挚戏较?,“剛找到最后一個,被您搶占先機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