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你前段時間做了一場接指手術,十分成功,在醫(yī)院還晉升了,怎么沒聽你主動提到過?”
景臣突然問道。
陸庭深關掉手機,抬眸時,神色恢復一貫冷漠,淡道:“沒什么好提的?!?/p>
“你就別謙虛了,接指手術的難度,就是我一個外行,也知道有多不容易。那病患是什么情況,怎么會手指頭都沒了?”
陸庭深動了動唇,正要說受傷的是韓婷婷,包廂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
“兄弟們,我秦漢三又回來啦!”
秦南風興致勃勃地沖進來,一見桌上全是酒瓶,立馬嚷道:“你倆今天太不夠兄弟了,喝這么多,也不等我!”
“都是庭深的成果,他今天喝酒興致高,你跟他多喝幾杯?!本俺家贿呎f著,一邊就給兩人倒酒,還不忘接著剛才的話題問,“庭深,你剛才想說什么?”
陸庭深想起韓婷婷說過,不想讓秦南風知道這事兒的話,便道:“沒什么。”
秦南風:“什么沒什么?你倆打啞謎呢?聊什么呢?”
景臣:“庭深前段時間做了場接指手術,我問問細節(jié)?!?/p>
“接指?手指斷了?”
陸庭深瞥了他一眼,淡淡嗯了一聲:“右手食指,被人生生砍斷?!?/p>
秦南風光是聽這話,就忍不住皺起了眉:“是結了什么仇家嗎?這種砍人手指的手段,一般都是道上的習慣,主打的就是一個殘忍。”
“道上習慣?”陸庭深微訝地看向他,“確定嗎?”
“不確定,我得看過傷口之后,才能具體判斷?!?/p>
秦南風學生時期,就是個不學無術的混子,偶然摻和到了道上一些不干凈的事兒,脫不了身,在里面闖蕩了好幾年,倒是混了個老大的名號。
只不過后來,因為秦家關系,還是金盆洗手沒干了。
陸庭深沉思了一會兒。
傷害韓婷婷的人,他一直在調(diào)查,但一直沒頭緒。
說不定真如秦南風所言,不是什么普普通通的人干的,如果是道上的人,那還真不一定好找。
他想了想,從手機翻出幾張照片,遞給秦南風看。
秦南風幾乎是立刻就皺起了眉。
也不知道,是不是照片里,那斷掉的手指太過血腥,他甚至連眼睛都紅了一圈,人都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