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衣這睡袋是單人的,要裝兩個人,那就得緊緊貼在一起。
她被陸庭深掐住腰,連那地方,都感覺明顯得很。
陸庭深進了睡袋,就不怎么說話了,低頭開始親她肩膀。
許輕衣推他:“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辦這事兒?”
“我們很久沒做了。”陸庭深手開始不安分,“你沒想過我嗎?”
許輕衣翻了個白眼。
她律所案子都應(yīng)接不暇,哪還有空想這事。
一想到宋青就睡在不遠(yuǎn)處的帳篷,許輕衣膈應(yīng)地開口道:“你不是和宋青一起來的嗎?找她,別找我?!?/p>
陸庭深埋在她頸窩的頭停了下,淡聲說:“她是陸峋妻子,我跟她不可能做這種事。那叫亂、倫?!?/p>
“等她不是了,就可以做了?!?/p>
許輕衣替他把后面的話說完。
她反應(yīng)有些過分冷淡,陸庭深一個人再主動,也有些興致缺缺。
畢竟以前,這事兒上,她都挺懂怎么讓他高興。
便停下手里動作,說:“宋青說,她今天告訴了你,她被陸峋精神虐待,希望你幫幫她,別告訴陸峋她的下落。”
許輕衣:“那她應(yīng)該也跟你說了,我拒絕了她?!?/p>
陸庭深頓了下,說:“你之前不是說,她是你童年唯一的朋友。現(xiàn)在她有難,你不幫幫她?”
“我如果幫她,就是在欺騙陸峋。他是你們陸家的人,自然心狠手辣。連自己老婆都不放過,能讓我好過?”
許輕衣在黑暗里,對陸庭深翻了個白眼。
“我可不會把自己,和我辛苦發(fā)展到今天的事務(wù)所,架在火上烤?!?/p>
陸庭深沒有說話。
空氣陷入冰冷的沉默中,許輕衣打了個哈欠,又有些昏昏欲睡。
“如果我,求你幫忙瞞下來呢?”
陸庭深清冷的聲線,在寂靜的空氣里響起。
平日冷漠到?jīng)]有一絲情分的聲音,這會兒,竟隱隱放軟了好幾分。
許輕衣幾乎是想也沒想地回答:“我不會幫?!?/p>
陸庭深:“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