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敬來不及躲,摔在地上。
動靜很大。
周圍聚過來不少人。
陸時敬站起身,擦了擦嘴角的血,盯著陸庭深:“這是你第二次對你老子我動手。為了同一個女人?!?/p>
陸庭深冷然:“我跟你沒任何關系?!?/p>
陸時敬瞥了眼,在車里不動如山的許輕衣,勾起笑。
“她背著你,在山上和別的男人幽會,你要不信,就去問問她,去山上見誰了。她偷情被我發(fā)現,自己心虛,先跳進河里,想反將我一軍,庭深,你擦亮眼睛,仔細瞧瞧這女人,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周圍竊竊私語四起。
“那個人好眼熟,和陸庭深長得好像?!?/p>
“人家是陸庭深老子,哪有說老子長得像兒子的!”
“啊?陸家大少爺?不是說消失好多年了嗎?”
“不知道,反正看樣子,這陸時敬說的話,陸庭深是一個字都不信,估計這父子倆關系不太好。”
陸時敬聽見這些話,臉色難看不少。
他冷聲道:“你要是不信,就立刻查監(jiān)控?!?/p>
許輕衣在車里,聽見這句。
眸色微涼。
她有陸庭深護著,景燁不敢怎么樣。
但如果,監(jiān)控查到林冉。
后者回去之后,日子恐怕不會好過。
然而,陸庭深并沒有理會陸時敬。
他直接轉身,上了車,開車離開。
陸時敬面無表情地踢翻一旁的垃圾箱,神色陰狠,“許輕衣,你挑戰(zhàn)我的底線,就別怪我拿你是問!”
遠處,景燁笑意十足,“我倒是挺好奇,許小姐一個人去后山干什么,要不然,咱們去把監(jiān)控調出來看看?說不定真有什么男人呢?”
陸峋淡瞥他一眼:“陸時敬的話,你也信?”
“你不好奇許律師?”
“沒這個興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