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了下,片刻后避開他視線,不自在地說:“我水喝得有點(diǎn)多?!?/p>
他立刻領(lǐng)會到她意思,二話不說就傾身把人抱進(jìn)病房洗手間。
許輕衣被酒瓶砸出了腦震蕩,一晃就惡心,為了不頭暈,一路緊攥著他肩膀。
他把她放在馬桶上后,說了句:“上吧?!?/p>
許輕衣沒動:“你出去?!?/p>
陸庭深巋然不動:“你也別不好意思,我又不是沒看過?!?/p>
她警惕地盯著他:“你偷窺過我上廁所?”
她真沒想到,他還會有這么變態(tài)的一面。
陸庭深欲言又止,看了她一眼還是什么也沒說,留下一句有事喊我,就走出了洗手間。
許輕衣在里頭剛解決完,還沒沖水,陸庭深就推門又走了進(jìn)來。
她一愣,表情怪異地說:“你怎么進(jìn)場時機(jī)這么精準(zhǔn)?”
別是真的有偷窺她如廁的習(xí)慣,還記錄時間。
陸庭深把她公主抱在懷里,一邊往病床走,一邊說:“病房能有什么隔音?”
他說得含蓄,不過許輕衣也領(lǐng)會到那層意思了,瞬間沒繼續(xù)問下去。
等她再躺回床上,他才又開口問道:“你看見是誰砸你了嗎?是不是劉琪?”
她回想了下當(dāng)時情況。
“那酒瓶應(yīng)該是從上方往下砸下來的,而且力氣很大,劉琪比我矮,又是個女生,應(yīng)該不是她。”
“你確定?”
察覺到他有所考慮,許輕衣問:“怎么了?”
陸庭深:“你那助理,可是當(dāng)場就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劉琪給打了。如果劉琪真是無辜的,那韓婷婷真得蹲一段時間局子了?!?/p>
許輕衣覺得奇怪。
韓婷婷雖然是個心直口快的性子,但也絕不是沒腦子的人,不會一言不合,就跟劉琪打成這樣。更何況,她還是律師,更應(yīng)該明白不能隨便跟人動手的道理。
“你和劉琪認(rèn)識時間長嗎?”她看向陸庭深問道,“她是一直就這么驕縱跋扈,還是最近才這樣的?!?/p>
陸庭深想了想,劉琪之前的確挺正常,不然,他也不會同意她來外科。
他抬了抬眼皮,問:“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