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笑很篤定地說:“相信我,我是過來人,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的眼神,我是絕對不會認錯的?!?/p>
……
幾天后,許輕衣接到秦南風(fēng)電話,說是那天在酒吧潑她水的男人找到了,現(xiàn)在在警局。
男人對自己做過的事,全都供認不諱,沒一樣否認的。
許輕衣趕到后,盯著男人死氣沉沉的眼睛,說:“去年在酒吧,也是你用碎酒瓶砸了我?!?/p>
“是?!?/p>
男人當即就承認了。
許輕衣:“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床粦T一個人,需要理由么?”
男人嘴角勾起陰沉的笑,嘴邊一圈沒搭理的胡渣,笑起來的時候很滲人。
“你這種不該生下來的女人,還能活得這么好,掙這么多錢,有這么高的社會地位,憑什么?你這種私生女,就該去死,就活該見不得光,被所有人踩在腳下?!?/p>
男人陰惻惻地說著惡毒的話,就連旁聽的警員都聽不下去,呵斥了他一句。
許輕衣卻面不改色,平靜地問:“你又是怎么知道,我是私生女的,是誰告訴你的?許欣桐?還是宋青?”
男人眼眸短暫地閃了閃,旋即又掛上那副無所謂的笑。
他不再和她說任何話。
男人犯下的那些事,頂多也就蹲兩年大牢,對他這種人來說,根本不算個事兒。
許輕衣也清楚這點,沒繼續(xù)跟他廢話。
只不過,在離開前,她冷冰冰地說了最后一句:“你活在這個世界上,難道就沒有在乎的人嗎?既然覺得我是個該死的私生女,那我這種人會用什么手段對付你在乎的人,你要不要猜猜看?”
男人臉色在一瞬間垮了下來,但仍舊什么都沒說。
看她的眼神,變得越來越兇狠。
許輕衣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旋即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
齊盛那邊的律師來找許輕衣,說是齊盛那邊,愿意和王晶和解,并每個月給一千塊的撫養(yǎng)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