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一片荒涼,在陸庭深手探進來時,眼睛里的光徹底消散開。
如同一具沒有靈魂的木偶,任他擺弄。
他折騰了她一夜。
第二天早上,許輕衣醒來時,陸庭深已經(jīng)穿戴好西裝,他站在她面前,一邊系領帶,一邊說道:“我這兩天會出差,回來后,還會過來?!?/p>
他頓了下,又說:“不過你也可以,搬回別墅來,陳姨每天都會打掃你房間,你直接住就行?!?/p>
“我不會回去?!痹S輕衣眼神空洞地說。
“隨你。”
陸庭深說完就走了。
他出差這幾天,倒是挺安靜的,一次沒聯(lián)系過許輕衣。
只不過在回來當天,就趕往她家。
許輕衣聽見門外有動靜時,已經(jīng)是凌晨。
她有些心悸,隨手拿過晾衣桿,就輕悄悄地走到門口。
門被打開的同時,許輕衣直接一棒子敲了過去,卻聽見一聲熟悉的悶哼。
陸庭深忍著額頭的痛,開了燈。
許輕衣見是他,臉色立刻就冷下來,恨不得又一桿子砸下去。
只不過,陸庭深似乎看出她意圖,伸手直接把她手上的作案工具給奪了過來,說:“想謀殺我?然后自己也去蹲大牢?”
“你私闖民宅,我這頂多是正當防衛(wèi),判不了刑?!?/p>
許輕衣冷冷淡淡的,對于他又是怎么猜出自己家密碼這事兒,已經(jīng)不在乎了。
只不過,她剛說完,就感覺有涼涼的液體,滴在自己手背上。
一抬眼,陸庭深額頭,沽涌地往外冒著血。
她愣了下,神色復雜地說:“你趕緊去醫(yī)院吧?!?/p>
陸庭深像個沒事人一樣,往屋里走,說:“醫(yī)藥箱拿出來。”
“我家沒有這東西?!彼粗?,“我不是你,沒有準備醫(yī)藥箱的習慣。”
陸庭深淡掃過她,額前的血還汨汨地流著,神情卻很淡然。
燈光下,整個人看上去,有那么幾分,帶了血腥感的帥。
陸庭深掃了圈客廳,最后自己走到電視柜前,打開柜門,從最上層拿出醫(yī)藥箱。
“不是沒有嗎?”他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