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語閉上眼,沒有拆穿他的謊言。
她只是輕聲問:“喬清意呢?”
沈聿珩臉色微變,以為她要找喬清意麻煩,立刻解釋:“她也不是故意的……不過這的確是她不對,我已經(jīng)嚴厲懲罰過她了。”
南語想起剛才他讓喬清意喊“老公”的畫面,心想——
是這種懲罰嗎?
那確實……挺嚴厲的。
她什么也沒說。
沒有憤怒地質(zhì)問他為什么認錯人,也沒有歇斯底里地控訴他的偏心。
只是平靜地說:“我餓了。”
沈聿珩怔住。
他盯著她的眼睛,終于察覺到異樣。
她太平靜了。
平靜得……像一潭死水。
他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南語又重復(fù)了一遍:“我餓了?!?/p>
徹底打亂了他的思緒。
他只能壓下不安,溫柔地點頭:“好,寶寶,我馬上去給你買吃的,你等等?!?/p>
他拿起車鑰匙匆匆離開。
門關(guān)上的瞬間,南語的眼淚再也忍不住,洶涌而下。
但她立刻抬手擦干。
她看向窗外,陽光刺眼,卻照不進心里。
愛才會歇斯底里,恨才會不甘吵鬧。
可現(xiàn)在的她,對沈聿珩……
無愛,也無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