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自己脫?!?/p>
靳南庭承認自己的自制力還不足夠,于是“好心”地給了她另一個方案。
顧燁彤的臉上現(xiàn)出一抹紅暈,瞇起眼盯著他,然后擺出一副“你以為老娘不敢嗎”的表情直起了身。
但是,她也沒有讓他得意太久。
她不會乖乖順從,卻也不會盲目冒進,總讓他不禁期待這一次她又會怎樣反應(yīng)。
女人抬起腿,用腳尖頂了頂他的胸膛。“你也要脫掉自己的,別總是一副衣冠禽獸的樣子?!?/p>
靳南庭苦笑一聲,知道她這是記恨著那天在辦公室里的歡愛。那天他也是這樣,單膝著地跪于她的雙腿之間,一心想著的是在她的身體里掀起更高的波瀾。但是他也不得不承認,當她幾近赤裸的被自己包裹在身下,那雪白的肌膚和他黑色的駝馬絨西褲的反差,無疑是給視覺感官帶來了更大的刺激。
但是,他當然不會介意和她赤誠相見。
靳南庭直起身,抬手開始解起自己襯衫的扣子。顧燁彤沒有挪開自己的腳,反而傾身向前將整個腳心貼上了他光滑的胸肌。
如果不是因為他們已經(jīng)擺開了架勢,他真想抓住她的腳腕,從她的腳尖一路往上輕吻愛撫,膜拜過她的每一寸肌膚。
但是,來日方長。
伴隨著他淺藍色的襯衫的落地,女人也脫去了早已經(jīng)敞開的襯衫。
當他的手落在皮帶上時,她將雙手伸到了身后。
當他拉下自己西褲的拉鏈,那片黑色的布料被扔到了沙發(fā)的另一端。
當他一邊起身一邊褪下自己的內(nèi)褲和西褲時,女人抬起腿收向自己,然后慢慢抬高了臀部。
他們的目光片刻不離地緊盯著彼此,像是在監(jiān)督,卻也像是在貪享。
好的棋局,從來都不該是一邊倒的攻城略地。靳南庭想到,而是棋逢對手的試探,誘敵與纏斗。
當他們終于同時全身赤裸地面對彼此時,他迫不及待地拉住她還來不及放下的雙腿,將早已完全飛揚跋扈的肉棒一鼓作氣地挺入她濕潤的花穴。那花肉立刻死命地絞住了他,卻解不了他積累了數(shù)日的思念。
“這幾天想我嗎?”他附身將她抱起,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轉(zhuǎn)身向落地窗走去。
“這你還不知道”本能的,女人將他纏得更緊,也讓他陷得更深。
每走一步,他的性器的頂端都會撞開那緊鎖的宮口,讓淳美的呻吟不住地在他們同樣相接的唇邊綻開。
他將女人柔軟的身體壓到冰冷而堅硬的落地玻璃上,感受著她的身體在冷熱的夾擊間變得更加敏感,卻壞心地抽出來自己,用肉棒的傘冠戳弄起穴口和花蒂。
“我想聽你親口說?!彼F(xiàn)在相信了,語言和行動一樣有著強大的力量。
對于聽的人,也對于說的人。
“告訴我,你有多想?!?/p>
在微張的肉縫間碾揉的龜頭已經(jīng)分泌出興奮的前液,但是他還是憑借著意志力淺嘗即止。
女人試圖抬起的雪臀被他狠狠按住,她臉色緋紅不知是因為羞赧、憤怒亦或是因為欲望?!跋胂氲蕉既ベI那種內(nèi)衣了,還不夠明顯嗎?”
夠嗎?真的足夠了嗎?
他重重地沖撞入她的體內(nèi),用自己最為脆弱的部分去親身體會她的想念。
是那樣的溫暖,又是那樣的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