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更沒有打開的必要。
他只在意那根簪子。
他做這么多,是要讓席容煙不恨他的毀去那個死人的所有痕跡。
他在席容煙額頭上又落了一吻。
席容煙對上皇上看過來的眸子,她怔了片刻,又聽話的點頭。
等皇上走后,席容煙才喚寶珠進來。
她坐在床沿上,看著地毯很快被宮人打掃干凈。
寶珠看著席容煙微微松了的里衣,里頭的紅痕清晰可見,又看席容煙眼眸微腫,不由為席容煙將衣襟整理好,又低聲道:“主子再睡會兒吧?!?/p>
“皇上說主子昨夜沒睡好,讓我們伺候著讓主子再睡睡。”
席容煙這才覺著身上發(fā)軟,身上一些地方還有點疼,就又縮進被中。
快中午時,魏祁在議事廳忙完,才往書房去,對著高義吩咐一句,又讓內(nèi)侍去請早等候在外面的皇后請進來。
宋賀蘭在外殿幾乎站了一刻才被請進去,高義讓她回去等,她也偏要在這里等著,就是為了心頭的那一股氣。
她不明白,皇上為何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那席容煙在她眼里已成了妖妃。
皇上居然會被一個妖妃迷惑,罔顧事實,是非不分,一味的袒護。
皇上可以寵那個人,可將那個人寵到不分事實,那個人也該死了。
她從來不知道皇上會變得這么昏聵。
她大步進去書房的時候,皇上正站在桌邊,好似正在等她。
宋賀蘭抬頭看向皇上,早已忍不住的出聲質(zhì)問:“昨日的事情物證具在,臣妾協(xié)理后宮,是要讓后宮安寧公正。”
"皇上一味的偏袒珍嬪,臣妾與后宮的其他人如何交待?"
“事情傳出去,其他人又如何看待皇上?”
“臣妾一定要處置了珍嬪?!?/p>
魏祁冷淡的看了宋賀蘭一眼,緊壓著唇畔,又慢條斯理的坐在椅子上,瞇著眼靠著椅背。
他問:“皇后怎么確定那東西是珍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