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其實心里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
皇上十五就去了北地,立了不少戰(zhàn)功,中間回京極少,二十一時先帝重病時才回京,至今才三年多,兩人真正碰見過的次數(shù)也是不多的。
即便碰見,也不過尋常問候。
思緒還沒有回籠,太后又屏退了身邊人,從旁邊小案上的另外一個盒子里拿出一個手鐲遞給席容煙,低聲道:“這手鐲里面是空的,里頭是歡情香?!?/p>
“皇上來的時候你戴在手上,皇上定然會離不開你的?!?/p>
席容煙看著那東西便覺得有些燙手。
太后蹙眉道:“煙兒,你姑母在后宮這么些年,不管什么手段你姑母都經(jīng)歷過?!?/p>
“皇上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欲望?!?/p>
“你不過是放大這種欲望,等你有了孩子,自然就不需要了?!?/p>
“男人的愛轉(zhuǎn)瞬即逝,你不把握住這個機會,或許后面就沒機會了?!?/p>
“姑母當初也是這么過來的,也是靠著這個懷上的?!?/p>
“你信姑母的,姑母怎么會害你呢?”
席容煙看著太后手上的鐲子,心下思量糾結(jié)。
她進了宮,是想安心在宮里,但并不想用這種手段。
她看皇上并不似縱欲的,且皇上勤政,在后宮呆的時間更不多,要是讓皇上知道她用這種東西,或許會適得其反。
但她思量許久,還是拿在了手里。
只當接受了太后的心意,讓她放心。
回去后席容煙拿著鐲子在屋子里端詳,她放在鼻端聞了聞,當真有一股香味。
說不出來,但很好聞,也不容易察覺。
寶珠好奇的問:"真有這么神奇?"
玉竹看向席容煙問:“太后給的東西應該好用,要是皇上今夜還來,您要不試試?”
席容煙卻把鐲子放在了玉竹的手上搖頭:“你收進匣子里吧,我不想用這個東西?!?/p>
玉竹只好道:“主子既進了宮,好歹也應該為自己往后考慮吧?!?/p>
席容煙坐在羅漢床上,側(cè)頭看向玉竹低聲道:“我知道你們的意思,可我不想用這樣的手段,只怕適得其反?!?/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