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景西成功迫切,”鑾星灣的設(shè)計圖是旎旎畫的,整個公司里,她對鑾星灣最為了解,她要不出面,這場競標我們必輸無疑?!?/p>
這副不退讓的語氣,讓虞盛年當場暴怒,“你是負責人,你難道還不了解鑾星灣?”
虞景西如實說:“設(shè)計理念只有旎旎懂,我這種外行人,太子爺肯定能一眼識穿。父親,是為了您的一己私欲,還是為了公司生死存亡,您自己看著辦吧。”
虞盛年點了一根雪茄,大口大口抽了起來。
在利益面前,他終究還是妥協(xié),“給我保護好旎旎,稍有差池,我唯你是問?!?/p>
……
從書房離開,虞旎就被虞盛年禁足不能出門。
不久之后,陣陣哭叫聲從虞柔房間里傳出來。
虞旎坐在窗戶邊,手里拿著鑿子雕刻面前的大理石,平整光滑的石面漸漸有了紋路。
雖沒下樓,她也清楚發(fā)生什么事。
虞柔弄傷她,致使她不能如期完成設(shè)計圖,虞盛年不得妥協(xié)同意她出席招標大會。
這其中的怨氣無處可泄,自然需要有人當人肉靶子。
慘叫聲一陣蓋過一陣,之后‘砰‘的踹門聲響起,樓下才恢復了寂靜。
虞旎不為所動,專注于手上的作品。
她手起手落,動作嫻熟利落。
很快,男人英俊的臉逐漸成型。
虞旎丟了鑿子,細細品味自己的雕作。
她果然沒有選錯人。
這張臉,是迄今為止,她見過最完美的。
“二小姐。”
從外面?zhèn)鱽砬瞄T聲,虞旎眼神一冷,抱起雕像藏在窗簾后。
管家林叔推門而入,“這是大少爺給你準備的晚禮服和首飾,讓你務必在明天五點半之前收拾好,他回來接你?!?/p>
說完,林叔將禮盒放在外面,轉(zhuǎn)身下樓。
虞旎這才過去拿衣服。
打開看,是一套白色的蕾絲泡泡袖晚禮服,裙擺及膝,里面還有一套價值不菲的鉆石項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