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旎無(wú)奈,“爬窗戶爬上癮了?”
慕千爵一身黑色風(fēng)衣,身手矯健的一躍而進(jìn),“不然,你把虞景西趕出去,我正大光明從大門走進(jìn)來?!?/p>
“你明知他在家,還敢來?!庇蒽徽f完,過去檢查了門鎖。
慕千爵從身后將她抱住,“我答應(yīng)你的,就會(huì)說到做到?!?/p>
“只能留一會(huì),你得走?!?/p>
“不走,陪你一起睡?!?/p>
“慕千爵,”
虞旎瞪著他,“又不聽話了?!?/p>
若是虞景西不在,她可以留他過夜。
但虞景西還在書房里工作,有太多的不確定性。
慕千爵纏著她不放,“虞氏那堆積如山的工作足夠他忙,他怕是沒什么心思過來找你,不會(huì)有事的?!?/p>
虞旎看他一臉賴著不走的決心,突然也想放縱一次,“留你可以,只能睡覺,不許亂來?!?/p>
慕千爵答應(yīng)。
虞旎洗完澡之后,慕千爵幫她上完藥,摟著她一起躺在了床上,“只有陪在你身邊,我才能安心?!?/p>
虞旎也很享受躲在他懷里的感覺,聲音軟軟的,“裴雨姍邀請(qǐng)我和虞景西出去玩,明天下午出發(fā),估計(jì)要留兩三天?!?/p>
她以為,他會(huì)讓她不要去。
哪知,慕千爵很是冷靜回應(yīng),“好?!?/p>
虞旎覺得奇怪,他什么時(shí)候這般好說話了。
“就這樣?”
慕千爵挑眉,“不然呢?”
虞旎沒再說話。
但她有種預(yù)感,慕千爵肯定不會(huì)放心讓她和虞景西一起留宿外面。
這一晚上,兩人什么都沒做,就這樣相擁而眠。
第二天虞旎醒來的時(shí)候,身邊枕頭早已一片冰涼,再不見慕千爵的影子。
他是個(gè)有分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