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旎笑了笑沒說話。
寒暄之后,陸燁白招呼著大家喝酒,“今晚過后,還不知道我們兄弟什么時候能再相聚,阿爵,阿尋,我們一起喝一杯?”
陸燁白逐一碰了下他們的杯子。
而楚凌尋也和他碰了下,只是到了慕千爵這邊,他猶豫了下。
便是這一瞬間,慕千爵轉(zhuǎn)移開了杯子,昂頭將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而后,站起來道:“酒已經(jīng)喝了,沒什么事我們先走了,你們隨意。”
他牽著虞旎的手要走。
陸燁白著急去攔,“阿爵,再坐一會兒,好歹我們當(dāng)了這么多年兄弟,有什么誤會,我們當(dāng)面解釋清楚?!?/p>
陸燁白確實有心安排了今晚的聚會。
他不想看兩人因為這件事而鬧得僵硬,做不成兄弟。
即便知道會惹怒慕千爵,但現(xiàn)在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燁白,你怕是沒把我說的話放在心上?!蹦角Ь粞凵窈芾洹?/p>
陸燁白深知要大難臨頭,卻還是豁出去的說:“阿尋他……”
“不用為我求情?!?/p>
不等陸燁白說完,楚凌尋出聲打斷,“這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阿爵?!?/p>
以阿爵的脾氣,絕不會放過任何背叛他的人。
不論是沈家,還是華家。
這等凄慘的下場,才是阿爵的處事作風(fēng)。
偏偏卻對他手下留情。
這對于他,已經(jīng)是仁至義盡了。
楚凌尋并不奢望能求得慕千爵原諒,更不希望陸燁白因為他出頭,也和慕千爵做不成兄弟。
“燁白,阿尋是不是來這里了?”
突然,從外面?zhèn)鱽硪坏乐钡呐簦^而,沈顏顏出現(xiàn)在包廂門口。
看到慕千爵和虞旎也在,沈顏顏臉色很是難看。
但也只是一瞬之間,她的目光轉(zhuǎn)移到了楚凌尋,以及方知婳身上,立馬紅了眼圈。
“一晚上不接我電話,原來你就和她在一起!”
沈顏顏指著方知婳,滿臉都是敵意,“她是我的死對頭,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楚凌尋冷笑,“我和誰在一起,應(yīng)該沒有義務(wù)告知沈小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