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旎聽著話筒里的聲音雜亂,皺了皺眉,“楊叔,您在說什么?”
楊叔的聲音,斷斷續(xù)續(xù)傳進來,“當年我負責保護夫人去京都參加演出,夫人意外被人設(shè)計中了藥,先生又不在身邊,一時也找不到醫(yī)生,所以……”
說到這里,通話突然中斷。
虞旎再次打過去的時候,提醒無法接通。
一股不好的預(yù)感油然而生,她顧不上穿鞋,直接沖出了主臥。
“阿爵,你在嗎?”
房間里并不見慕千爵的身影,虞旎猜想他應(yīng)該在書房,過去敲了敲門。
可里面并未有人回應(yīng)。
虞旎又拿出手機,給他打了電話。
手機鈴聲是在樓下傳來的,虞旎循聲看去,慕千爵正從外面走進來。
看到虞旎搖搖欲墜的站在樓梯口,他大嚇了一跳,連忙沖過去抱住她,“怎么了?做噩夢了?”
“帶我去沈家,念念就快不行了?!庇蒽坏穆曇暨煅蕝柡?。
黑暗之中,慕千爵發(fā)現(xiàn)她臉色漆白沒有血色。
眼底更是閃爍著淚光。
慕千爵有安排人在醫(yī)院里保護楊叔和念念,自然清楚念念的情況。
剛才他也是得到了消息,擔心吵醒虞旎,這才下來接電話。
“你先回去休息,我去就行。”
慕千爵將她打橫抱起,抱回了床上躺下來,用著掌溫去溫暖她凍涼的雙腳。
房間里開著空調(diào),溫度適中。
但因為她神經(jīng)過分繃緊,雙腳冷得嚇人。
可見她有多著急,才會打著赤腳跑下來。
虞旎知道,沈家等的就是慕千爵。
這一趟慕千爵過去,沈家人絕對會提出過分的要求。
但要是她過去,沈顏顏絕對不會放過報復(fù)她的機會,折磨到她尊嚴掃地。
虞旎的心情很難受,緊緊的抱住他,一句話再也說不出口。
慕千爵吻去她眼角的淚漬,扣住她的頭與她額頭相抵,“等我的好消息。”
說完,他站起來轉(zhuǎn)身,迅速的消失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