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喂,我說呢!難怪侯府地庫的賬本總是對不上數(shù)!原來……原來是被這老小子給偷了!”
這話一出,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在人群中炸開了鍋。
所有人都用一種震驚而復雜的目光看向阿福,仿佛在看一只稀有的動物。
阿福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直接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求饒:“大小姐饒命!大小姐饒命??!小的也是奉命行事,一切都是王氏夫人指使的!”
“住口!你這個狗奴才,休要血口噴人!”王氏氣急敗壞地吼道,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捂住阿福的嘴。
然而,她還沒來得及有所動作,蘇若瑤卻突然發(fā)出一聲凄厲的尖叫。
“??!”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蘇若瑤狀若癲狂地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了她那白皙的脖頸。
然而,在她的脖頸上,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銅銹刻痕,看起來觸目驚心,令人不寒而栗。
“我才是蘇家正統(tǒng)!我才是!你們都錯了!我才是應該嫁給世子的人!蘇挽棠就是個冒牌貨,她不配!”蘇若瑤披頭散發(fā),狀若瘋癲,完全沒有了往日里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蘇挽棠看著她那瘋狂的樣子,
她緩緩地走上前,從地上撿起一根沾滿了銅銹的門環(huán)銅釘,抵在了蘇若瑤的鎖骨凹陷處。
“這些凹痕,與祠堂門環(huán)被撬開的七次次數(shù)完全吻合。蘇若瑤,你還有什么話說?”蘇挽棠的聲音冰冷得像一塊寒冰,沒有一絲感情。
蘇若瑤的身體猛地一顫,眼中的瘋狂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絕望。
就在這時,一直默默站在一旁的蕭承煜,突然上前一步,從懷中掏出一卷焦黃的竹簡,輕輕地抖開。
“老夫人病危時曾說,真正的家訓在祠堂地窖
血鑒浮生
王氏一邊尖叫,一邊奮力地想要撲滅火堆,然而,她的動作卻顯得那么的笨拙和無力。
眼看著那火舌就要吞噬蘇家的族譜,蘇挽棠的
她猛地向前一步,攔在了王氏的身前。
“你想做什么?”蘇挽棠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王氏抬起頭,用一種充滿怨毒的目光看著蘇挽棠,嘶聲吼道:“讓開!你給我讓開!你這個賤人,你休想毀了我們蘇家的基業(yè)!”
“蘇家的基業(yè)?”蘇挽棠冷笑一聲,眼中充滿了嘲諷,“你們這些蛀蟲,有什么資格談論蘇家的基業(yè)?你們所做的一切,只會把蘇家?guī)蛉f劫不復的深淵!”
話音未落,蘇挽棠突然抬手,一把抓住了王氏的手腕。
“?。 蓖跏习l(fā)出一聲慘叫,拼命地掙扎起來,然而,她的力氣在蘇挽棠面前,卻顯得那么的微不足道。
蘇挽棠緊緊地抓住王氏的手腕,然后,毫不猶豫地將她朝著火堆的方向推去。
“既然你這么喜歡這火堆,那就讓你好好地感受一下它的溫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