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占有輝月集團最多的股份。
副駕駛座代表著‘主權’,意味著是和司機最親密的關系。
可當男女關系轉變?yōu)樯舷录壍年P系,副駕駛座就沒有任何重要的意義了。
傅霆琛這是在告訴她,自己已經今非昔比了。
傅詩韻聞言一怔。
輝月集團,這不是國外數一數二的上市集團嗎?
這一年,在傅霆琛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傅詩韻不知道,她只知道那股一切失去掌控的感覺越發(fā)濃重了。
說罷,傅霆琛就要往上霍雨的車了。
傅詩韻攔住他,澀聲說道:“霆琛,一年沒見了,回家看看吧。”
傅霆琛一臉平靜:“我不會再回去了。”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了,所有關于我的東西,我都扔掉了?!?/p>
“姐姐,我長大了,我有了自己的生活和事業(yè),我們回不去了?!?/p>
早在傅詩韻20歲接管傅家的企業(yè)后,傅父傅母就搬去國外定居了。
一直都是他和傅詩韻生活在錦悅半山別墅的家里。
傅霆琛突然離開,沒有留給傅詩韻任何念想。
那時的傅詩韻幾乎要崩潰。
她每天失魂落魄地一遍一遍看著傅霆琛過去的節(jié)目,思念若狂。
話音一落,傅詩韻的眼尾泛出一抹薄紅。
“我們不是曾經約定過誰也不離開誰嗎?”
傅霆琛低垂下纖長的眼睫,掩去眼底晦澀復雜的情緒。
“不作數了。”
小時候手拉手做下誓言的場景猶在昨天。
“姐姐要和阿琛在一起,做一輩子的姐弟,誰也不離開誰。”
“拉鉤上吊,一百年也不許變?!?/p>
“拉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