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慶之猛地攥拳捏碎了牡丹,
“你是在拒絕我?”
文淵低下頭,
“玄機(jī)大師昨夜之言已經(jīng)說得很明白了,若是惹怒了他,恐怕后果難以收拾。”
李慶之揮手灑落花瓣,猛回頭盯著文淵,
“你就不怕惹怒了我?”
文淵咬著牙,抬頭看向李慶之,
“將軍之言固然重要,但卻還有一件更重要之事?!?/p>
李慶之眉毛慢慢挑起,
“什么?”
文淵瞇起眼,一字一頓道,
“文氏的安危!”
“若是惹得天子震怒,將軍可會(huì)保我?”
李慶之手扶住腰間劍柄,
“這些年,我可不曾虧待過文氏?!?/p>
文淵呼吸漸漸粗重,
“我也對(duì)得起你了,可別忘了,你與北薊之間的事全靠文氏在周旋。”
你敢威脅我!
李慶之大怒,虎目中精光迸射,過了片刻,忽又輕笑一聲,
“好,既如此,我便不再勞煩文家主?!?/p>
文淵低著頭沉默片刻,拱拱手,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小院另一側(cè),陰柔的白衣公子慢悠悠走到花叢前,臉上掛著陰冷笑意,
“不聽話的狗,不能再用?!?/p>
李慶之劍眉倒豎,點(diǎn)頭道,
“告訴北薊那邊,以后文氏不再代表將軍府?!?/p>
陰柔公子看著地上被李慶之捏碎的花瓣,嘴角微微勾起,
“爹,你無非想要那個(gè)姓明的女人,何必那么麻煩,神不知鬼不覺的捉進(jìn)府里便是了?!?/p>
“孩兒有一種藥,便是天下最貞潔的烈女,也能讓她變成下賤的蕩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