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要去把最后一期沖刺班的錢交了。
路過客廳,顧明軒在炫耀他的考級證書。
"姐,你看!"
我瞥了一眼:"哦。"
"你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比如?"
"比如恭喜我,說我很棒之類的。"
我停下腳步,認真看著他:"顧明軒,你知道嗎?不是所有人都必須為你的成就鼓掌。就像不是所有人都配得到掌聲。"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走了。
身后傳來他的哭聲和媽媽的安慰。
"別理你姐,她就是嫉妒你。"
隨便吧。
反正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
沖刺班的老師看到我很高興:"清音來了!考得怎么樣?"
"還可以。"
"那就好。最后這期的課程主要是志愿填報指導,很重要的。"
我交了錢,拿到最后的資料。
三千塊。
我用自己掙的錢,買到了改變命運的機會。
這種感覺,比什么都踏實。
晚上,我和蘇婉還有江遠帆一起吃飯。
"終于解放了!"蘇婉舉杯。
"是啊,熬出頭了。"江遠帆笑著說。
我們碰杯,一飲而盡。
是果汁,但比什么酒都甜。
"清音,你家里人沒陪你慶祝?"江遠帆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