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職司機(jī)的助理方和下車幫裴靳言打開車門:“裴總,傅小姐的車停在旁邊?!?/p>
裴靳言望過去看了一眼,眉心微微皺起。
但他沒多說什么,交代了一句:“查到立馬把消息發(fā)給我?!?/p>
然后就在警衛(wèi)打開防盜門后徑直走進(jìn)了四合院。
走進(jìn)客廳,裴父、裴母以及傅詩予都坐在沙發(fā)上。
保姆給裴靳言開的門,笑瞇瞇的朝客廳說:“先生、夫人,靳言回來了?!?/p>
三人往玄關(guān)看了眼,裴靳言對上他們的視線,點(diǎn)了點(diǎn)頭:“爸、媽?!?/p>
裴父放下手里的報紙,起身往餐廳走的同時對保姆說:“讓廚房開飯吧?!?/p>
裴母在和傅詩予說話的時候,臉上是帶著笑的。
但當(dāng)她看見裴靳言身上的黑襯衫時,她唇角放平:“你來之前就沒時間換件衣服嗎?”
她沒露出一點(diǎn)生氣的表情,語氣也沒有起伏,但很明顯就是不滿。
裴靳言停住腳步:“抱歉媽,我現(xiàn)在去換。”
他轉(zhuǎn)身要往自己的房間走,身后又傳來裴父肅穆的聲音:“過來吃飯,別讓所有人都等你一個人。”
裴靳言又率走走回餐廳,在裴父身邊落坐。
晚飯做的很清淡,卻也足足有六個菜。
食不言寢不語一直是家里的規(guī)矩,不過在有客人的時候并不適用。
裴母用公筷給傅詩予夾了一只大蝦,話卻是對裴靳言說的:“你今天又去那里了是嗎?”
自從兩年前姜楠風(fēng)“死亡”,裴靳言對她的祭奠在他們這個圈子里早不是秘密。
裴靳言拿著筷子的手停在碗邊,淡漠的臉上什么表情都沒有:“是?!?/p>
“你胡鬧了兩年,我和你父親一直沒有說什么,但也該適可而止了?!迸崮阜畔驴曜涌聪蛩?,“今天叫你回來就是通知你,你和詩予的婚事不可能再拖了?!?/p>
“下個月初五是好日子,去把證領(lǐng)了吧?!?/p>
話音落下,裴靳言視線淡淡轉(zhuǎn)向傅詩予。
傅詩予沒有看他,目光下落,像是食之無味的咬著嘴里的蝦肉。
他們這些人表面看上去光鮮亮麗,但其實(shí)向來沒有選擇。
裴靳言的回答只能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