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念笑著看著眼前的老人,說:“傅爺爺,晚上好啊,我是時念?!?/p>
傅老爺子傅泊簫看著時念摘下面具,表情只是略微驚訝,卻也沒有很震驚。
時念看到之后心中明了。
她提著手上那袋傅津宴給她準(zhǔn)備好的極品茶,走到了傅老爺子的茶位旁,慢慢解開茶葉。
“津宴哥說,這是您喜歡喝的武夷山大紅袍,我給您泡上?”時念開口道。
“嗯?!备挡春崙?yīng)了一聲。
然后,整個廳室里就沒有任何人說話的聲音,只剩下時念注水烹茶的聲音。
她的一套動作行云流水。
茶香四溢。
最后,時念把茶遞給傅泊簫。
傅泊簫伸手接過,細(xì)細(xì)品鑒。
他說:“這些年來,也已經(jīng)很少有人能泡出這么好的茶了,他那點手藝功夫,全都傳給了你。”
時念微微垂下眼,擺弄著茶具。
她說:“是啊,他不傳給我,還能傳給誰呢?畢竟我是他的親生女兒。”
他們都知道說的那個“他”,就是已死的時父。
當(dāng)初那個得意志滿風(fēng)華正茂的男人,已經(jīng)永遠(yuǎn)留在了那個陰雨天。
“我本來以為你還不打算摘面具?!备挡春嵗^續(xù)說道。
時念笑笑,看著傅泊簫說:“我這點小把戲怎么可能瞞得過傅爺爺,您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時念平靜地看著眼前的老人。
她從收到邀請函的那一瞬間就明白,躲不過的。
雖然她和傅津宴簽了保密協(xié)議,兩人平常也非常注意。
可是很多東西都經(jīng)不起細(xì)查,更別提是傅老爺子想查。
就從今天這塊坦桑石的來由來說,其他家可能難以查清,但是只要傅泊簫想,立即就知道了。
畢竟是自家產(chǎn)業(yè)。
所以,她進(jìn)來之后,根本就不打算再做偽裝。
“你和傅三那小子是怎么回事?”傅泊簫直接問道。
時念說:“不知道傅爺爺指的是哪方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