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場沸騰了。
這連續(xù)三次跟價,每一次都做得有條不紊干脆利落。
特別是這最后一次,不再是加10萬,而是直接添到了150萬,表達了她必得的決心。
“怎么回事,823不知道和她競價的人身份嗎?這么硬剛?!?/p>
“怎么可能不知道,那個伊寧是傅津宴帶過來的女人,這場晚宴主辦方可是傅氏集團,傅津宴怎么可能不知道?”
“說的也是,那么他們現(xiàn)在是在干什么?”
“誰知道啊,雖然是陸衍止女伴舉的牌,但是823打的可是陸衍止的臉!”
“這枚坦桑石價值100萬,以我估計,超過120萬就不值得了,現(xiàn)在直接提到150萬,這中間是否有什么淵源?”
“不清楚,你們覺得888還會再加嗎?”
“如果是陸衍止一定會加,畢竟他的身家在這呢,但是這次是韓薇舉牌,這就不懂了。”
“陸衍止不怕掉臉子?”
“你這是不懂了,進可攻退可守,繼續(xù)加就是一剛到底,退了可以說對方有什么急用,讓給對方也是大度?!?/p>
“還能這樣?”
“怎么不行?在場的所有人都知道,陸衍止有能力硬剛到底,如果他沒加,也不會有人懷疑他的身家,反而覺得他大度。”
“但是我覺得還是打臉,一塊百萬的坦桑石都拿不下……”
“也是,他完全可以拍下來,然后送給對方,這樣什么都全了?!?/p>
“機智,還得是你!”
現(xiàn)場眾人眾說紛紜。
但是都拿不準(zhǔn),于是紛紛看向二層。
二層,每個人都在自己的席位上,看起來似乎沒有任何變化,但是私底下卻暗流洶涌。
時念看著一邊的傅津宴,擔(dān)心道:“對你會不會有影響?”
傅津宴笑:“你拿你自己的號牌拍的,和我傅津宴有什么關(guān)系?”
時念笑,視線掃向一旁的桌面。
沒錯,這里有兩個競價號牌。
一個是伊寧的,一個是傅津宴的。
他們兩個都是受邀前來的人,所以,兩人都有號牌。
只是這樣正面和陸衍止杠上,還是會有不少影響。
“放心?!备到蜓缈闯隽藭r念的擔(dān)憂,他說,“這點小事,還扛得住?!?/p>
末了,他還補上一句:“放心拍,資金我這里有。”
時念看著傅津宴,輕聲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