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是一個脾氣暴躁的人,但是粗中有細,許多時候,事不可為,他也不會強求。
雖然那塊坦桑石是時念給孩子準備的生辰石,但是現(xiàn)在他們所有人綁在一塊兒也炸不了陸衍止的天燈,又是何必?
依照他對時念的了解,她也不是那么沖動的人,所以這是?
是被韓薇和陸衍止的行為激怒,失去理智了?
這樣想著,傅津宴壓低聲音問:“伊寧?”
時念微微抬眼,看向傅津宴。
她說:“你相信我嗎?”
只是這一眼,就讓傅津宴心頭狂跳。
那雙藏在面具下的清冷的眼,帶有致命的吸引力。
足夠讓任何人為她走上賭桌。
傅津宴的右手緊握。
然后,他輕輕點頭。
都已經(jīng)到這個程度了,他也不怕陪她一起上牌桌。
那邊的傅二往這邊探頭,幸災(zāi)樂禍。
他直接對傅津宴揮手,并且用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自己的女人控制不住,竟然和陸衍止叫板,爺爺現(xiàn)在還在別墅里呢,你等著被爺爺狠狠修理一頓吧!”
“傅二!”傅津宴出離地憤怒了。
他拿陸衍止沒辦法,難道還怕他傅二?
想著,傅津宴直接就沖到傅二那邊去了。
“傅三,叫你哥哥我干什么?我可沒說錯,你這些天來舔了那個叫做伊寧的女人那么久,還沒舔夠嗎?我可不想和一個舔狗做兄弟。”傅二也沒客氣。
“你給我嘴巴放干凈一些!”傅津宴直接上手,“再這樣說別怪我撕了你的嘴!”
傅二也不甘示弱:“你撕了我可不管用,你等著爺爺找你的麻煩吧!”
現(xiàn)場喧鬧一片。
二層的許多人都在饒有興趣地看他們兄弟互撕。
霍二還想去拱火來著,只可惜被自己姐姐揪住耳朵強行按著坐下了。
“你什么時候才能穩(wěn)重一些?!泵榔G女人無奈道。
霍二像只可憐巴巴的小狗,嘟囔道:“大哥穩(wěn)重就可以了嘛,我怎么樣都行吧……”
如果他霍二也穩(wěn)重,有才干有野心的話,霍家就不是這個局面了。
他在很小的時候就清楚這一點。
“好了?!毕恢嘘幱袄锬腥说穆曇魝鱽?,兩人這才沒再打鬧。
拍賣還在繼續(xù)。
888號席位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