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
保鏢只是拿錢辦事,沒有摻雜任何情感,直接將電力推到最大。
“啊——”
裴謹言忍不住大叫了起來,他的全身仿佛都被鞭子打過一樣酸麻的痛好像直接打到了骨頭上。
不過是這么一下,他都渾身虛軟無力了起來。
他不停地喘著氣,在雨水中,久久沒有抬起頭來。
“老板!你怎么樣?!?/p>
身旁的兄弟趕忙圍著裴謹言看了起來。
然而裴謹言卻還是重復著:
“桑年”
住持此時才趕緊念起往生咒,想要趁熱打鐵,喚醒漂浮的桑年。
可桑年無動于衷,只是看著。
這點痛,不算什么。
對于桑年來說,身體上的疼痛終究會有消失的一刻,哪怕是植皮,她的身體在藥膏的作用下,也會有一瞬間的清涼。
可侮辱不是。
輕視不是。
住持著急得冒汗,他生怕裴謹言出點什么事葬送在這里。
畢竟他身邊的兄弟們看著都不像是什么好人。
到時候毀掉的就是他們這個寺廟,還有他們的親人。
察覺到住持的緊張,裴謹言笑了一下,安撫道:
“他們不會把寺廟怎么樣的?!?/p>
“保證一下?!?/p>
后半句是裴謹言對著身邊最近的兄弟說的。
那個兄弟看起來和裴謹言歲數(shù)差不多大。
他低著頭應回答著,但卻不敢看裴謹言,而是埋著頭問裴謹言:
“當初不讓你把她接回來,你非要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