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他走近辦公室,看到負責人諂媚的笑容后,他怒火中燒,上前直接甩了他一巴掌:
“你們到底對桑年做了什么!”
“說!”
怒吼聲幾乎將辦公室都震顫了兩下,負責人眼神閃躲著,還在硬撐:
“裴老板,我們什么也沒干啊?!?/p>
裴謹言知道這些人不會輕易承認,轉(zhuǎn)頭對著自己帶來的保鏢說:
“你們兩個留在這看著他?!?/p>
負責人這才有些有些慌亂了起來,慌亂著抓住了裴謹言的胳膊,一雙眼里滿是惶恐:
“當初不是您說要斷了桑年那個小孩的心思嗎?我們是動了一些小手段,可您當時不是也說,可以接受的嗎?”
“現(xiàn)在突然要查,這讓我們?nèi)绾巫霭??裴老板?!?/p>
桑年聽著負責人的聲音止不住地顫抖著,窗口突然竄進來一陣猛烈的大風,像是哭嚎一般,風猛烈地捶打著有些搖搖欲墜的窗戶,窗戶被狂風拍打在墻上,發(fā)出了劇烈的聲響。
嚎哭聲和此刻化成魂魄的桑年渾身顫抖的頻率如出一轍。
桑年不可思議地看著窗口,漸漸平息了下來。
裴謹言也沒想到突然迎來這么一陣大風,這才回神反應(yīng)道:
“我當初是不是說過,教訓到斷了心思就好?不要讓她受太多苦,我一定會回來接她?”
這些話其實是在將桑年送進去整整五天以后,他才想起來說的。
“您當時電話說的時候,已經(jīng)教訓了”負責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弱,聲如蚊蠅。
裴謹言還是聽清了。
他再也等不下去了,徑直撞出門,就要尋找監(jiān)控室。
負責人只好認命帶路,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他始終低著頭,壓根不敢抬頭看這個此刻已經(jīng)被怒火燃燒著理智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