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跪在地上,瘋狂地磕頭,額頭撞在地板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你,不要把我留在這里!裴叔叔,救救我……”
“我不能和這群男人單獨在一起,我會瘋的,我真的會瘋的!”
她痛苦而絕望的嘶吼著,眼淚混合著鮮血從額頭上流下來,染紅了地板。
自從把她從章瑜學院接回來,這還是他
孟微晴依偎在他懷里,輕聲說道:“不會發(fā)生什么事吧?”
裴謹言冷笑一聲:“她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頓了頓,他又停下腳步,側(cè)耳聽了聽,果然沒聽到房間里傳來任何叫喊聲,這才放心地離開。
可他不知道,桑年不再叫,是因為那群乞丐早就撲了上來。
她早被訓練有素,在章瑜學院的那些年,無論多少男人在她身上起伏,她都不能叫,否則只會遭來更狠的毒打。
那群乞丐的手像毒蛇一樣纏繞在桑年的身上,撕扯著她的衣服,踐踏著她的尊嚴。
桑年的身體像破碎的布偶,被他們肆意玩弄。
她的手指緊緊抓住床單,指節(jié)泛白,可她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音。
她的腦海中不斷回響著裴謹言的話:“你自己找的人,能有什么事?”
她的心臟仿佛被什么東西狠狠捏住,痛得幾乎無法呼吸。
那一夜,桑年被凌辱了整整一夜。
她的身體像被撕裂一般,鮮血染紅了床單。
她的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任由無數(shù)骯臟的男人動作著。
瑜學院的那些年,她也從未放棄過希望。
可如今,她的身體和靈魂都被徹底摧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