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星澤“呀”了聲:“萬一爸爸媽媽又信了他,強行拆散我們怎么辦?”
“不會!”聲音陡然拔高,慕晚晴攥緊了拳頭,“我不會再讓遺憾重演!”
這一刻我才知道,當初自以為是的“救贖”錯得多離譜。
六年前,慕晚晴遭白月光傅宴禮拋棄,患上了創(chuàng)傷后應(yīng)激綜合征。
那時的她癲狂,躁郁,用自虐緩解痛苦,抗拒所有人的靠近。
而我恰逢家中變故,在網(wǎng)上求助,被慕夫人看見,發(fā)現(xiàn)是世交之子后,她將我接到身邊。
為了報恩,我接下了幫慕晚晴走出陰影的重擔。
無數(shù)個白天被她瘋狂辱罵動手,數(shù)不清的夜里險些被她掐死。
她將我當成了傅宴禮,偶爾軟聲求和,偶爾癲狂質(zhì)問,我都默默忍受。
幸而一年后,她痊愈了,卻是以自我防御的方式,在腦海中美化成了“我貪圖富貴強行介入他們的感情逼走傅宴禮”的記憶。
醫(yī)生建議將錯就錯,讓我承受了所有的恨。
可我沒了半條命,卻換來了恩將仇報。
她讓管家去取家法,揚鞭:“胡言亂語攀誣他人,你可知錯?”
啪!
一鞭落下,皮開肉綻,我頃刻沒了力氣。
血汗交織,我咬爛了嘴里的肉:“錯的是你!”
啪!
“錯沒錯!”
十成十的力,我感覺魂魄都被抽散了。
喉嚨里發(fā)出絲絲的聲音,卻說不出一個字。
啪!
“說!你錯了!”
衣服和皮肉一起爛了,我氣若游絲:“我……錯了……”
又一鞭!
“大點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