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zhuǎn)過身,摟住“宋輕瓷”,只覺心中舒暢無比。
“宋輕瓷”也不負(fù)他望,熱情地吻住了他,雙手也在他身上游走起來。
仿若完全變了一個(gè)人。
孟祈年很快便被點(diǎn)起了欲火,一把抱住“宋輕瓷”,將她放在了床榻上,隨即覆身上去。
“宋輕瓷”也異常熱情地回應(yīng)著他。
只是從始至終,她都沒說一句話,沒發(fā)出一道聲音。
孟祈年饜足過后,便摟著紅煙,沉沉睡去。
隔日一早,孟祈年是被紅煙叫醒的。
“夫君,您該帶著新婦去給公婆敬茶了。”
孟祈年原還有些迷糊,聽到陌生的聲音,心下有些不適。
待睜開眼,看到床上陌生的面孔,頓時(shí)睡意全消。
他“騰”地坐了起來,臉色煞白地看著紅煙
“你,你,你是誰?”
紅煙看著他俊秀的臉,笑意盈盈地回道。
“夫君難道忘了么?奴家是您的妾室呀?!?/p>
她面色羞紅,拿著身上錦帕,無限嬌柔地起身。
“奴家已是夫君的人了,以后夫君可要善待奴家?!?/p>
孟祈年心中怒極。
看到雪白的錦帕上,一抹顯眼的殷紅,臉色難看到極點(diǎn)。
“輕瓷呢?你將她藏哪去了?”
紅煙收起錦帕,笑著回答他。
“輕瓷小姐自然是在宋府呀,她一個(gè)云英待嫁的大家小姐,怎會(huì)出現(xiàn)在孟府呢?”
孟祈年氣急敗壞,一把伸手拽住紅煙的胳膊。
“你胡說,輕瓷明明是我的妾室。說,是不是你將她藏起來了?”
紅煙被孟祈年拽得胳膊通紅,但她仍忍著痛回道。
“夫君,奴家不過沁春樓的一個(gè)妓子,哪來的能力藏匿輕瓷小姐呢。”
孟祈年目光死死地盯著她,近乎咬牙切齒地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