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允替她包扎完,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她的頭,柔聲說道。
“你奔波了這些時日,接下來在府內(nèi)好好休息吧,順帶養(yǎng)養(yǎng)這傷?!?/p>
宋輕瓷也正有此意。
再過幾日便是孟祈年與宋楚盈成婚,也是她入孟府做妾的日子。
不宜再發(fā)生意外了。
孟府。
孟宋兩家人正在復(fù)盤白天的賞菊宴上,宋輕瓷的表現(xiàn)。
孟祈玉最先開口。
“我感覺她和以前性子差不多,還是一點虧也不愿意吃?!?/p>
宋楚盈也說道:“她素來如此,別人說她一句,她要還千百句?!?/p>
她看了眼孟祈年:“除了對祈年哥哥容忍度高些,其他人都不放在眼里。”
孟母也開口了。
“除了對祈年似乎用情更深了些,其他方面確實與以前相差不大?!?/p>
孟祈玉點頭:“是呀,她被哥哥推得割傷了手,居然沒生哥哥的氣,居然還起來追他?!?/p>
孟祈年倏地站了起來。
“你說什么?她割傷了手?”
孟祈玉:“是呀,你推她那一下讓她摔倒了,手被地上的碎瓷片割傷了,流了不少血呢。”
她有些幸災(zāi)樂禍:“她傷了右手,看她這些天怎么吃飯洗漱。”
孟祈年出身走出了房間。
心里有股說不出的心慌和不安。
他點了燈,來到了白日舉辦賞菊宴的后院。
后院清理過,但仍能聞到淡淡的血腥味,角落里還有殘留的血漬。
他有些懵了,心中生起了幾絲愧疚。
他并不想傷她的,尤其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傷她。
因著宋輕瓷手受傷,蕭允往她院里跑得更勤,甚至連用膳都和她一起。
她傷的是右手,不方便拿筷子,蕭允甚至直接喂她。
看著蕭允夾到嘴邊的肉,她臉色微紅。
“讓檀云來喂我吧。”
在外人眼中,他們是親姐弟。
但他們自己都明白,他們之間沒有血緣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