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時候,我活得像一個錯誤。”
她淡淡說完,低下頭,輕聲又說了一句:
“我以為我可以融進去的,可是……我錯了。”
語氣很輕,卻像一把針扎進墨從羽胸口。
他靜了幾秒,像是壓著怒意,問:“那些人動手的事,你就不怪我?”
“你又不是神,怎么可能一直在?”
她語氣沒有責(zé)備,反而像釋懷。
可那一瞬間,墨從羽突然靠近,一把扳過她下巴,強迫她抬起臉。
他的語氣第一次有些急:
“所以你就這樣走了?”
程檸愣住。
他低頭,額頭抵著她的,嗓音壓到極低:
“程檸,你聽清楚?!?/p>
“你不是不屬于那里,是那里配不上你?!?/p>
“我在不在,跟你有沒有資格留下來,沒有關(guān)系。”
“你要是真的不屬于盛鼎——那就屬于我?!?/p>
他聲音一頓,像是咬著牙又說了一句:
“……我會讓你記得,我才是你的世界。”
在程檸失事后當(dāng)晚,她不知道的是,墨從羽直接帶她回私人套房。她全身顫抖、發(fā)熱,發(fā)作未退,他命人請來專業(yè)醫(yī)師,一邊冷敷她額頭,一邊坐在床邊看著她蒼白的臉。
他的手,一直握著她的手。
可他的眼,早已冰冷到令人顫栗。
半小時后,盛鼎會館二樓某間會議廳燈火通明,所有中高層人員全到齊,個個坐如針氈。連一向橫著走的林鳶也穿著黑裙,低著頭坐在最角落。
因為——墨從羽發(fā)火了。
“是你們,讓她進那間包廂的?”
他語氣冷靜,甚至禮貌,但每一個字,都像淬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