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總,今晚可真是給足了面子啊,來這么早!”一個美美姐穿著黑色緊身短裙,扭著腰肢迎了上來,臉上的笑諂媚得能滴出水來。她身后跟著幾個濃妝艷抹的女人,個個爭先恐后地朝著剛進門的男人拋媚眼。
墨從羽一身黑色西裝,襯得他身形修長挺拔,領(lǐng)帶微微松開,露出性感的喉結(jié)。他的臉龐俊美得近乎邪魅,劍眉斜飛入鬢,薄唇微微上揚,帶著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那雙深邃的眸子掃過廳內(nèi),瞬間成為所有女人的焦點。他輕哼一聲,隨意地在沙發(fā)上坐下,長腿交迭,點燃了一根煙,吐出一圈白霧,語氣懶散:“今晚有什么新貨?老子可不想看那些用爛的騷貨,膩了?!?/p>
每每姐笑得花枝亂顫,趕忙指了指人群中的程檸,聲音甜得發(fā)膩:“墨總,您眼光真毒!瞧瞧這位小妹妹,新來的,還是個雛呢!叫程檸,皮膚白得跟雪似的,身材那叫一個絕,保管您看了就挪不開眼!”
墨從羽的視線順著公關(guān)手指的方向落在了沉檸身上。他的眸光一頓,嘴角的笑意加深,帶著一絲玩味。他緩緩站起身,朝著程檸走了過去,步伐從容而充滿壓迫感。程檸感覺到有人靠近,模糊的視線中只能看到一個高大的輪廓,她的心跳猛地加快,手指不自覺地攥緊了裙擺,低著頭不敢抬起來。
“盛鼎什么時候來了這么稚嫩的女孩,怎么我沒看過?”墨從羽的聲音低沉而磁性,帶著一絲調(diào)笑。他停下腳步,站在沉檸面前,上下打量著她。那白皙的皮膚,纖細的腰肢,還有胸前微鼓的曲線,無一不讓他眼前一亮,終于來個不是胭脂俗粉的。他輕輕挑起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雖然知道她看不清自己,但還是想看看這雙眼睛里的神色。
程檸被他的動作嚇了一跳,身體微微一顫,聲音細若蚊吟,帶著一絲怯意:“墨……墨總好,我……我看不太清,墨總別見怪?!彼穆曇糗浥矗袷谴猴L(fēng)拂過,聽得人骨頭都酥了。
墨從羽低低笑出聲,手指在她下巴上輕輕摩挲,感受著那細膩的觸感:“看不清?呵,這倒新鮮。多少騷貨看著我這張臉就想爬上我的床,你倒好,連老子的臉都看不見,還敢來賣身?膽子不小啊,小妹妹?!?/p>
程檸咬緊下唇,臉頰泛起一抹羞紅,她知道自己的處境,雖然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低聲說:“我……我只是想……想活下去,墨總?cè)羰遣幌矚g,我……我可以走。”
“走?”墨從羽冷笑一聲,眼神里閃過一抹興趣,“老子可沒說不喜歡。公關(guān),說吧,她初夜多少?今晚,我買了?!?/p>
美美姐一聽,眼睛都亮了,連忙堆起笑臉:“墨總真是好眼光!這小妮子初夜價不低,三十萬!您要是今晚帶走,絕對值這個價!”
“三十萬?呵,便宜了?!蹦珡挠鸩恍嫉剜托σ宦?,隨后俯身,長臂一撈,直接將程檸橫抱了起來。他的動作霸道而強勢,程檸驚呼一聲,小手下意識地抓住了他的西裝領(lǐng)口,身體緊繃得像一只受驚的小貓。
“墨……墨總!”沉檸的聲音帶著顫抖,她看不清周圍的情況,只能感受到一陣天旋地轉(zhuǎn),還有男人身上濃烈的煙草味和古龍水的氣息,讓她的心跳幾乎要蹦出胸腔。
“別叫,省點力氣,一會兒有你叫的時候。”墨從羽低頭在她耳邊輕語,聲音低啞而曖昧,隨后大步流星地朝著包廂的方向走去,留下身后一眾女人嫉妒又羨慕的目光。
包廂內(nèi),燈光更加昏暗,只有幾盞壁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芒,空氣中彌漫著一股奢靡的氣息。墨從羽將程檸輕輕放在了柔軟的大床上,隨后脫下西裝外套,解開了幾顆襯衫扣子,露出精壯的胸膛。他的目光肆無忌憚地掃過沉檸的身體,像是獵人打量著自己的獵物。
程檸蜷縮在床上,雙手抱著膝蓋,緊張得幾乎不敢動彈。她的視線模糊,只能隱約感受到男人的存在,那種未知的恐懼讓她的身體微微發(fā)抖,但同時,因為看不見,她的感官似乎被放大了許多,皮膚上的每一寸觸感都異常敏銳,連空氣中的流動都能讓她心悸。
墨從羽看著她這副模樣,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緩緩俯下身,單手撐在她身側(cè),低聲道:“小東西,怕什么?老子花了三十萬,可不是來看你發(fā)抖的。放松點,嗯?”
程檸咬著唇,聲音細弱:“我……我第一次……墨總,我會聽話的,求您……求您輕點?!?/p>
“輕點?”墨從羽輕笑,伸手撫上她的臉頰,隨后順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指尖輕輕劃過她的鎖骨,感受到她皮膚的顫抖,“老子可不喜歡輕的,待會兒有得你求饒?!?/p>
他的手掌熟練地探進她的裙底,隔著薄薄的內(nèi)褲輕輕一按,沉檸瞬間發(fā)出一聲低吟,身體猛地一顫。那敏感的身軀像是被點燃了一般,僅僅是這輕微的觸碰,就讓她的小腹一陣酥麻,小穴不受控制地滲出濕意。
“操,這么敏感?”墨從羽挑眉,感受到指尖的濕潤,眼中閃過一抹驚訝,隨后低笑出聲,“一個雛,下面都濕成這樣了,真是天生的騷貨?!?/p>
程檸羞得滿臉通紅,連耳朵都燒了起來,她想反駁,卻又不敢,只能低聲嗚咽:“我……我不是……我只是……”
“只是什么?嗯?”墨從羽打斷她,手指隔著布料在她敏感的花核上輕輕一摁,程檸立馬發(fā)出一聲尖細的呻吟,腰肢不由自主地弓起,小手抓緊了床單。
“啊……不要……墨總……我……我受不了……”她的聲音顫抖,帶著哭腔,卻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媚意,像是媚藥一般,聽得墨從羽下腹一緊,胯間的硬物幾乎要撐破褲子。
“受不了?老子還沒開始呢?!彼秃鹨宦?,迅速脫下自己的襯衫,露出精壯的上身,隨后扯下沉檸的裙子,連內(nèi)褲一起褪下,露出她白皙修長的雙腿和腿間那片濕漉漉的私處。他的目光一暗,喉結(jié)滾動,低聲咒罵:“操,這小逼真他媽水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