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逢花
旗袍少女誰不喜歡啊!
醫(yī)院里。
腦袋上纏著一圈紗布的飛機哥,正坐在病房里削著蘋果。
躺在床上的紅毛,臉色還有些蒼白,身上穿著病號服。
“飛機哥,那個混蛋太狂了!這一腳,竟然踹斷了火男一根肋骨!”
旁邊紋了蝦線的小弟罵罵咧咧,惹來病房其他人怒目相視,他熟視無睹。
“咱們?yōu)樯恫徽覉?zhí)法隊??!”
飛機哥咬了一口蘋果,叫火男的紅毛伸出的手又縮了回去,目光幽怨。
“江湖事,江湖了!再說了,人家不是給醫(yī)藥費了嗎?咱們還找執(zhí)法隊,多沒品???”
飛機哥瞪著眼珠子,繼續(xù)說,“咱飛車黨,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傳出去以后還混不混了?”
蝦線小弟懵懂點頭。
正說著,又有一個穿著豆豆鞋、戴著鴨舌帽的小弟跑進來。
“飛機哥,我回來了!”
他臉通紅,喘著粗氣,拿起床頭柜的水杯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
飛機哥趕緊催促:“快說,查到那個人了嗎?”
鴨舌帽咧嘴一笑,手拍了拍自己的排骨:“我辦事,您放心!那人叫陳寂寥,是咱魚城陳氏集團的大少爺,就住在豪庭!”
飛機哥冷哼一聲,又狠狠咬了一口蘋果。
“陳寂寥是吧?他折我兄弟翅膀,我定廢他整座天堂!”
蝦線小弟小心翼翼道:“飛機哥,那可是陳氏集團的大少爺啊……”
“陳氏集團又如何?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飛機哥殺氣騰騰道。
他上學那會,學習不好,但這句話記得很清楚,就是覺得非常帶感,一直都是自己的個性簽名。
“有錢人,也不比咱多條命!我就得讓他知道,什么叫小伙一怒,血濺五步!”
飛機哥一番話,聽得另外幾個精神小伙熱血沸騰。
“飛車黨出征,寸草不生!”
“飛車黨黨魁,請陳大少赴死!”
隔壁病床上的老大爺聽得直捶床鋪,仿佛受到感染,嘴巴一張一合,說話含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