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段時間涼日樓那大降價。
她覺得顧修都是賠錢賺吆喝。
尤其是涼日樓關門之后,她都覺得顧修虧的褲衩子都不剩了。
現(xiàn)在居然說賺了三十萬兩!
徐妙目光看向顧修:“這是怎么回事?”
顧修笑著解釋:“我四哥之前不是賣給了我那座南山嘛,我花十萬買的,昨日,他又花三十萬兩從我手中將那座南山一起買過去了?!?/p>
“竟有此事?”徐妙有些驚訝。
“是啊?!鳖櫺撄c點頭:“所以說,妙兒姐你不需要用嫁妝給我還債了。
我償還那十五萬兩賭債,還可將原先的那些田產(chǎn)和莊子都買回來,這樣還剩下幾萬兩呢!”
當然了,若是顧修可以,一分都可以不剩。
因為要不了多久,他就有花不完的錢了。
只是這是秘密計劃,不能說。
“倒是沒想到你因禍得福?!毙烀钜彩遣挥傻穆冻隽诵θ荨?/p>
顧修能夠好起來,她自然高興。
“只可惜,那冰塊生意是沒得做了?!?/p>
徐妙感覺有些可惜:“若是你老老實實的不攀比價格,或許還能賺不少呢。
不過現(xiàn)在這樣也好,田產(chǎn)和莊子都買回來了,往后,你可別再干這種敗家的事情了,也讓娘娘安安心?!?/p>
“妙兒姐教訓的是?!鳖櫺迲?。
徐妙白了顧修一眼,看顧修這樣,她就知道,顧修肯定是沒往心里去。
“剛好今日我要去白馬寺去給我爹祈福。、”
徐妙說道:“你要不要與我一起去?”
“白馬寺?和尚?我還是不去了吧?!鳖櫺迵u了搖頭。
他可是一個堅定的無神論主義戰(zhàn)士。
怎么可能會去求佛。
而且他怕自己到時候說些什么不好聽的東西,讓那些和尚追著自己打。
“去給娘娘求個福啊?!毙烀畹?。
顧修苦笑:“妙兒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信這玩意,要不你代勞幫我給我娘也求個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