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不易
一口添柴加火的大鍋架在其連帳門口,鍋中的熱水咕嘟咕嘟的冒著泡,里面全是白菜幫子,酸菜葉子,土豆片子,半點油腥都沒有。
劉筱山指著鍋中的食材,朝著連統(tǒng)大人-郝闊達吐槽道:“我說,連統(tǒng)大人,咱們軍連,就吃這個,一點肉都沒有,能打得了勝仗嗎?”
楊豹與劉筱山看法一致:“哪怕來點肉沫也行?”
“嗷”
“吐,呸”
和櫟拿著自帶的筷子從鍋里,夾出一塊土豆片,甩向張口吞食,興奮嚎叫的潤玉獅的口中。
哪想,潤玉獅嘴還挺刁,剛進入口中的土豆片還沒往肚兒里咽呢,只見土豆片從它的口中,吐向天空,來了三百六十度,掉落在地。
“唉,非是我晴御軍連吝嗇,以前我們軍連每周最少有四天能吃上肉,如今每周能有兩天吃上肉就不錯了,”
這兄弟倆的調(diào)侃,潤玉獅的嫌棄,令連統(tǒng)大人的臉上也不太好看,說話的聲音比先前低了三成,盡是難奈。
他覺得有愧,于是將自己存著三壇酒拿了出來:“春風刺骨,我這還有點酒,你們喝點暖暖身子吧,”
“連統(tǒng)大人,剛剛是我們失言了,全當我們放個屁,我們來時,倒是帶了些肉食,能不能借您的桌子一用,咱們一塊用餐,邊吃邊聊,”
身為連統(tǒng)的郝闊達能這般對待,這般解釋,和櫟覺得過意不去,從金箔袋中取出一些事先準備好的吃食,邀請他一同享用,以表歉意。
郝闊達一看有肉,也不跟他們見外,直接將他門口擺放的方桌搬了過來,至于那個他門口的鐵鍋,不管不顧。
此時,和櫟將自己準備的碗筷杯具都放在了桌前,劉筱山抱起一壇酒,將其打開,給自己,楊豹,楊雯芝,郝闊達,一人倒了一杯。
四人飲酒,連統(tǒng)大人郝闊達留意和櫟的杯中無酒,不解問道:“和同學,你怎么不喝點,”
和櫟婉拒:“我不善飲酒,”
連統(tǒng)大人-郝闊達端起酒杯,咧著大嘴,勸酒和櫟:“唉,喝點吧,喝點酒,這東西好啊,壯膽子?!?/p>
和櫟再次婉拒:“不,連統(tǒng)大人,您還是給我們講講你們這伙食艱苦的問題吧,好嗎?”
“哈哈,你這孩子怎么還較真了呢?好,你只要喝上一口酒,我就告訴你?!焙麻熯_聽其語笑其聲,把酒杯舉到他的面前,以酒換答。
犯難的和櫟慢吞吞地伸出手握住那個杯子:“我…,我喝?!毖劬σ婚],不情愿地咽了一口。
“咳咳,嘶”
“好,有魄力,也罷,這件事,你們知,我知,晴御軍連知,出了軍連,我不希望再有旁人知曉,好嗎?”
郝闊達瞧著,僅飲一口,醉紅上面的和櫟,知道他是真的不會飲酒,目的已然達到,便訴說軍連苦事。
和櫟很懂規(guī)矩,馬上給予肯定的答復:“好,我定守口如瓶,請連統(tǒng)大人放心。”
郝闊達見此,講述著軍連的發(fā)展史:“五年前,晴御軍連一百五十名全體軍兵,隸屬晴雨城軍營,所用物資軍費開銷由軍營統(tǒng)一發(fā)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