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重名了嗎?
傅一塵也是一怔,忍不住出聲問道:“您說的歲歲,是賀淮川的女兒?”
“沒錯?!卑桌峡戳诉^來,“你見到了?”
居然真的是她!
歲歲沒說謊,她真的是白老新收的小徒弟。
他神色恍惚。
見他不說話,白老急得不行,“你們到底把我的小徒弟怎么了!”
陸五味已經(jīng)很多年沒見他發(fā)這么大的火了,趕忙給方可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說。
今天的迎賓是他負(fù)責(zé)的。
方可也想到了,臉色有些發(fā)白,咽了口口水,小聲把剛才的事說了一遍。
他解釋道:“他們手上確實沒有請柬,所以……”
白老怒極:“我徒弟,還用得著請柬?要不是我想大辦,你們這些人,一張請柬也拿不到!”
他這話說得很狂,但周圍的賓客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嗐,誰讓他真有本事能救命呢。
他們本來就是奔著和白老的徒弟處好關(guān)系來的,這會兒得知真相,趕忙把剛才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沒有添油加醋,只有情景重現(xiàn)。
即便如此,都已經(jīng)讓白老的臉黑透了。
他盯著羅書,咬牙道:“很好,原來是你帶頭欺負(fù)歲歲的,你是哪家的?從今天起,你和你的家人,不許再踏入我杏林門半步!杏林門的藥,也絕不賣給你們!”
一句話,讓羅書的臉色瞬間沒了血色,腳下踉蹌,險些摔倒。
方可趕忙替她說話:“門主,我們也是無意的,也是按規(guī)矩辦事而已?!?/p>
白老冷聲問道:“那歲歲有沒有說,她是我徒弟?!?/p>
方可一噎,說不出話來。
說了,但他沒信。
白老冷冷盯著他:“再幫她說一個字,你就和她一起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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